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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兒,瀅瀠知道,我倆都這麼喝。”張筱漫看看陳瀅瀠又看向周浩宇,說話的語氣冷的嚇人:“夠了吧,如果今天有人比我喝得多,改天找我拼酒,今天,真對不起,陪不了,我先走了。”從包裡掏出黑色卡片遞給王樂瑤,看看姜雲尚:“今天這頓算我的,我遲到又早退,算是賠罪。”急急忙忙離開包房,實在無法再繼續視若無睹地忍受方寒和婁蘭在她面前打情罵俏,就算今天的張筱漫再堅強,她再不能故作鎮靜。
她一個人先行,秋楓匆忙起身,向大家告別:“大家繼續啊,我送她。”
姜雲尚瞥一眼方寒低頭盯著封面上的詩詞,詭異的一笑,望向張筱漫離去的方向:“不愧是文院的頂級才女,筆名和名字都藏在詩裡了。”
“大作家真敞亮啊。”
“你也沒看看她爸是誰,能不敞亮嗎?”
婁蘭得意、輕笑張筱漫的落荒而逃,忻忻自得:“兩年不見,張筱漫酒量見長啊。”
張琨沒心沒肺的說笑道:“那是,筱漫現在可是海量兒,咱們這些人加起來都喝不過她,這點兒酒算什麼,桌上的酒都喝了也不帶倒的。”
王樂瑤沒好氣兒地白她一眼:“如果每天睡前你也來二兩衡水老白乾,酒量肯定比她好。”
方寒的目光沒有從張筱漫身上離開過,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都沒逃過他的眼睛,尤其是簽名時那雙顫抖的手和潦草的字跡,告訴他,剛剛那一瞬間她臉上的傷悲不是幻覺,秋楓離去後,他也離席追去。
婁蘭正準備起身隨他而去,陳瀅瀠眼尖的拉住她:“幹嘛呀?方寒上個廁所你也要跟著?給他留點空間,要不然嫌你看得太緊,不要你了。”
婁蘭心明眼亮微微一笑,敏銳道:“你和筱漫什麼時候變成好朋友了?”
“我和筱漫是酒友,好幾次在酒吧喝到天亮,第二天還能正常上班,我和筱漫的酒量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尤其是我,我比她還厲害……”陳瀅瀠拉著婁蘭,說著自己如何酒量驚人。
酒店外,寒風凜冽,雪花飛舞。夜空中月兒彎彎,清冷皎潔,星兒稀疏零散,霓虹燈五彩斑斕,唯痛心相伴。纖瘦的身軀僵在如血的紅色車子前,雙臂環抱止不住顫抖的身體,似在穩固瀕臨塌陷的心房,似在溫暖冰冷的軀體和凍結的靈魂,張筱漫身後的秋楓開口道:“看清楚了?”
張筱漫心潮激盪,難以平靜,背對著秋楓,緊緊咬著唇角,語氣裡聽不出絲毫悲喜:“嗯,看清楚了。”
“失望了?”秋楓繼續追問,今天的張筱漫他只猜得中一點點,那就是她很難受,很難受,除此之外他什麼都不能確定,不確定她是否真的放棄了。
“我知道答案,沒抱有任何希望又何談失望?只是在舊傷口上再補一刀而已,雖然有點疼,但是忍一忍就過去了。”張筱漫的聲音很冷、很輕,似午夜的飄蕩的幽靈發出空靈的悲鳴。
“死心了?”秋楓探究道。回答這一句的時候張筱漫遲疑了一會兒,堅定決絕的語氣:“對,死心了,再也不會有一丁點兒的幻想和期待。”
秋楓扳過瘦弱、瑟瑟發抖的身子,拉下張筱漫不自覺啃咬的手:“有一年沒見你咬手指了,今天,從看見你到現在是第三次了,想哭就哭出來,別憋著,沒人笑話你。”
張筱漫低著頭,撫弄手指,半響開口:“我不會再哭了,他不值得。”
秋楓輕輕擁她入懷,安撫地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推開秋楓,張筱漫哽咽著、勉強擠出一句話:“我想一個人呆會兒。”秋楓擔心道:“你行嗎?”
張筱漫紅著眼睛,笑了笑,半開玩笑道:“怎麼?還害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嗎?我再也是從前那個脆弱不堪的張筱漫,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都頂的起來。放心,我很好,比半死不活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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