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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地獄的刺激。捅了捅兩眼緊盯在賭石上面的陳象低聲說:“陳老闆,能否借一步說話?”
陳象此時所有心思都在解石上面,換作別人讓他在這會離開肯定不會答應,不過喊他的是蘇哲,見他神色凝重,應該是有重要的事。
來到一處圍觀人比較小的位置,蘇哲直接開口說:“陳老闆,那塊黃鹽沙皮賭石你是不是準備全解?”
“那當然,都見綠了,不解出來就是傻子了。”說這話時陳象目前還看著郭濤解石的方向。
“如果我建議你此時將那塊賭石出手,你覺得怎樣?”
陳象收回目光,在蘇哲臉上認真的打量,接著笑起來說:“蘇小哥,別開玩笑了,切成這樣子,連綠都出來,肯定賭漲,我怎麼可能會出手。”
停頓一會,看到蘇哲表情凝重,心裡浮了下,收起笑容。
“蘇小哥,是不是那塊賭石有問題?”
蘇哲眼睛是看不見,但前後連續賭漲,不管是不是有神明相助,起碼運氣是好得爆棚。
難道他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沒等蘇哲回答,陳象搶在面前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蘇小哥,是不是情況不妙,你老實說,我能夠承受得住的。”
蘇哲對自己的透視眼挺自信,如果不出意外,再往下十公分,上面浮著那一層高品質的綠會消失,取而代之是馬牙種。
思索一會,整理下思緒,看怎樣說服陳象將那塊賭石轉手。
“陳老闆,咱們關係這麼熟,我也不會坑你。我直接跟你說,在沒見綠前,我對郭石頭正在解的那塊黃鹽沙皮賭石信心很足,認為是可以賭漲。但是在出綠後,反而有不好的預感,那層綠只是一個假象。”
陳象並沒有立刻相信,蘇哲到底眼睛看不清東西,他可是清楚知道浮出來那抹綠,開出來的可是高品質的玉石。但他也明白,蘇哲不可能會隨便捏造個謊言來騙他,這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陳老闆,不瞞你說,上個星期,我眼睛做過一次矯正手術,看東西已經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了。”蘇哲為了讓陳象信服,繼續編理由。“在解石前,我看到賭石上面的松花,我和你一直都以為那些松花是經過風化過程中原生的,所以都認為賭漲的機率很大。”
“在出綠後,我上前摸了一把外殼,從手感傳遞過來的資訊,覺得在賭石上面的原生松花和平時摸到的有點不一樣。因為質感相差不多,不是對這方面特別敏感,很難分辨出來。再加上心裡冒出不好的預兆,有理由懷疑其實那些不過是次生的松花。”
陳象摸石頭十幾年,自然清楚什麼是原生松花和次生松花。次生的給松花不是綠色翡翠的風化物,這種情況是在風化的過種中,賭石表面形成的綠色薄膜。
開始陳象也以為是次生松花,和郭濤兩人經過分析,最後斷定為原生松花。如今聽蘇哲這麼一講,之前的定論開始動搖。
沉默好一會,耳邊傳來圍觀人群交頭錯耳的議論聲和齒輪磨石的聲音。
“出綠了,又是高質地,不全解完,很不甘心。”陳象嘆聲道。
“陳老闆,有時候不甘心是不能當飯吃的。”到底相處一場,蘇哲可真不想讓他虧得連底褲都沒。
陳象也明白這個道理,想了下說:“那塊黃鹽沙皮賭石我五百萬買回來,要是此刻轉手出去,說不定又要虧不少錢。”
蘇哲笑了笑搖頭說:“陳老闆你是做賣石頭生意的,難道不知道,有時候明貨比矇頭貨更能賣出高價麼?”
陳象眼睛睜了睜,接著往後腦勺拍一下:“我真是老糊塗了,這都出高綠,連我都看好,肯定有很多人同樣看好。說不定轉手賣出去,還有得賺呢!當真是旁觀者清呀。”
不管蘇哲感覺對不對,陳象這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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