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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所愛之人,一切,便值得爭取了起來。
這人在說什麼鬼話?!什麼庇護?!
“我不需要。若無其它事情,我想歇息一會,不多陪了。”她越過他想步入屋內,但他竟逾禮地伸手擋住;她受驚欲退,一手已教他擒祝“放手!”
“與其忍受丈夫三妻四妾,你該考慮一夫一妻的好處。只看一張俊臉,保障不了幸福。”他不肯放,反倒放肆地搓撫她手臂,為那柔嫩的觸感傾倒。
“你放手!”她以另一手拍打他。沒遇過這麼放肆的人,被他握住了手,只有滿心的抗拒排拆,與湛無拘帶給她的感受完全不同,好可怕、好惡心。
“跟我回寒冰山莊,你就會明白我比方首豪更值得託付一生——”
一隻纖手輕輕拍著秋冰原的左肩,妄止了他的聲音;萬般不置信於有人可以近他身,而他卻無所察覺。
“誰?”隨著一拳向後擊出,他也轉身以對來者,但他能做的就這麼多了。
他看到一張絕麗美顏,按著失去所有意識。就這麼僵著原有的動作,凸著雙眼,成了石人兒。
“哎呀!真是粗魯,抓得你手部瘀青了。”三人裡有一人化為石像,一人發呆,僅剩那絕色佳人得以輕快活動。她先是拉回了姬向晚的小手,在紅腫的地方揉上清香的膏藥。
“小姑娘,你是姬向晚對吧?”拜焦蘭達的好畫藝之福,憑著畫像,輕易找著了正主兒。但這小姑娘一直沒回魂,教她怎麼問話呢?於是她又搖又晃地叫人:
“小姑娘,喲呼!小姑娘——”
“呀!別搖了,拜託。”姬向晚游完了十八層地獄,沒敢飛奔九重天,急忙回神:“你是誰?”被這個美麗得難以形容的女人炫花了眼,差點又要失神了。
“我是湛無拘的孃親。他囑我來帶你走,切莫給男人有近身的機會。咱們可以走了。”杜曉藍明快地說完。
姬向晚驚呼:
“不可能!你是小湛的……娘?”這美人看起來大她沒幾歲呀。
杜曉藍好自憐地點頭:
“我生的孩子不像我,我也很遺憾。不過,湛藍很像我哦,我這邊有畫像,你看。”說著,又開心了,趕忙由懷中抽出一張紙現寶。“這是我畫的。”
這一看,姬向晚已十成肯定此人果真是心湛的母親。行為像、又相同是畫痴,那麼即使外表與年紀不合,也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小湛他還好嗎?有沒有受傷?”她急切追問。
“受點小傷死不了,沒事的,你覺得我畫得怎樣?”
“嗯,這兩顆饅頭畫得很可口。他為什麼會受傷?”聽到他受傷,她心都揪疼了。
“謝謝,可是我沒有畫饅頭呀。”杜曉藍找不到畫裡幾時出現了饅頭:“沒什麼,過兩天就沒事了。我看這邊的登徒子不小,我兒子說你是他未來妻子,自然不能放你在這邊涉險,咱們走吧。””收起畫,決定找個地方好好和她討論饅頭問題,順便問問未來媳婦要不要給她畫一幅留念。
“我們要去哪兒?”姬向晚問。
“去可以和我那笨兒子會合的地方。”
不再有異議,姬向晚任由杜曉藍拉住手,宛若驚鴻掠影,輕巧飛上屋脊後,再一瞬,便再也見不到兩抹芳蹤。
蕭蕭西苑,再度空寂,徒留一具被遺忘的身影獨立於芎蒼之間,蕭蕭兮、吁吁兮……
※※※
三名蒙面人無聲走入屋內,冷漠無情的眼一一掃視過炭火架上的烤乳鴿、滿桌的佳餚美食,以及牆角堆放的一些娃兒玩意;門外有一隻乳豬的骸骨,是昨日欽點的大餐,姓湛的小子唯一的要求是無時不刻地在他眼前擺滿美食,好讓他在“艱苦”的囚禁生涯中,有所慰藉……
他“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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