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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動手,自然疏於防範結果被打暈在地。其中一人見江小飛已經昏倒於是對另一個人道:“我們將花取回,到時立功的就是我們了。”那人指了指地上的江小飛有些猶豫起來:“那他怎麼辦?一路上可都是他,不然我們早就……”
“寨主捉了他的朋友,你以為他回去後會放過清懸寨嗎?就讓他在此地自生自滅吧,我們拿了花快走。”話罷二人便向那樹下的白花跑去。
一個時辰後,江小飛醒來,看見不遠處的樹下躺著兩個男子,定睛一看正是和自己一起來的二人。江小飛氣不打一處來,直奔向二人處。剛想找他們算賬,卻發現樹下的白花已經凋謝,根本看不出形態,那二人也沒有了氣息。他們的脖頸處都有兩個排列整齊的小洞,小洞正向外溢著黑血,從二人發青的面色來看,江小飛斷定他們是中了蛇毒。
他拾起被摘落的白花湊近鼻尖一聞,那花並沒有令人落淚的幽香,看來此花只是普通的花。他一抹額頭細密的汗珠,若不是被打暈在地,肯定也會被那毒蛇襲擊,真不知是該感謝此二人,還是該責怪他們了。他轉向草叢,弄來一些樹枝和野草,將二人的屍首掩蓋之後,繼續向樹林深處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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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深夜來客
他越是往前就越是幽靜,彷彿到處都暗藏殺機;使得他每走一步都更加謹慎。放眼望去,除了手中那一株凋零的白花外,根本沒有與幽憂蘭相似的花。他看了看手中的花,在一棵樹旁盤膝而坐,心想,顏清懸雖然知道幽憂蘭的特徵,但她也從未見過幽憂蘭,況且那花有令人落淚的幽香也只是傳說。既然清懸寨中沒有人見過它,也沒有人聞過它的味道,隨便一朵形態相近的花都有可能是幽憂蘭,若是拿著手中的白花交差,或許可以矇混過關。
他看了看前方茂密的樹林,緩緩將那花揣入懷中,決定原路返回。天色逐漸灰暗,江小飛立刻停下腳步,弄來些樹枝和野草綁在一起,以便大雨來時可以避雨。沒過多久,大雨果然滂沱而至,他將綁好的樹枝野草往身上一披繼續趕起路來。即使一天不能回到清懸寨,他也不願在這深谷中多呆一刻。
幾個時辰後,雨漸漸停了,雨後的空氣尤為清新,就連星星也亮了許多。江小飛凝視著前方那一片有螢火蟲出沒的草叢,兩天前的一切彷彿是一場夢,與他同來的二人似乎還在這草地上打鼾。他搖了搖頭帶著滿身的疲倦離開了谷底,沿著來時的小路向山頂走去。
鎮口鐵鋪外,蘇可兒正歪著腦袋,看著牆上那告示上的畫像發呆,她一襲紅衣格外顯眼。這時,鐵鋪裡屋走來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他發現門口似乎有客,於是加快了腳步,人還沒到就大聲喊了起來:“姑娘需要兵器?我這裡什麼都可以定製。”喊聲打破了蘇可兒的沉思,在安靜的小鎮上回盪開來。她回神之後匆匆離開,待鐵匠出門時,只見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了小鎮街道的轉角處。
鐵匠站在鐵鋪門口一臉疑惑,他轉過頭,像以往那樣看了看門口的那張告示,才發覺告示被雨水淋溼了,上面的文字已經汙濁不堪,只有人像還完整的留在紙上。鐵匠立即回到裡屋拿來了紙筆,沒過多久,幾行蒼勁有力的大字便躍然於紙上,“少俠江小飛,為尋朋友蘇可兒下落路過此鎮,因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等候,若有人見過此畫中女子,請到鐵鋪內詳談。”鐵匠寫完之後又將其看了許多次,方才將那新的告示貼於畫像之下。
蘇可兒心想,自己一路上打抱不平,得罪了不少惡徒。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的畫像都貼到此處來了,看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找間酒家,備好乾糧就速速啟程。剛想到這裡,就見幾個手持長劍,道教裝束的人迎面而來,那些人著裝整齊,看上去是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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