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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尹令儀看著她把票都定好,也沒說一句話。臨出門時候尹令儀才突然發作,把Peony鎖在了屋子裡,迅速換了車,自己一個人直奔機場。自己出了境。
別看他尹令儀一向不愛動彈,可一旦動起來,十個拿著繩子的Peony也沒有辦法。
他在三人都還能齊聚空庭的時候,也曾商議過見面事宜。但每每有交集可能便被各種巧合和不巧所阻止,因而彼時他們都已經懷疑各自身邊有監視者。
為了不打草驚蛇,除了張鸞沒有太大變化外,葉維則與尹令儀都表現得越發孤僻,儘可能減少參加交流和專案互動的次數,甚至刻意展示出對業界漠不關心的姿態。
他們真正的模樣,都保留在了空庭。
三把高背椅,三個孤獨的靈魂。
他們堅信這世界上還存在著其他相似的人,也堅信著這後面有他們難以觸及的規則。但知難不退,亦是他們三人共同的特徵之一。
直到後來,葉維則不在了。
然而隨後張鸞失去聯絡,竟然是前腳後腳的事,尹令儀嗅到這其中的聯絡,卻被張家這個龐然大物擋住了視線。
尹令儀留意過張家的動向,甚至將兩個最得力的交涉人遣往P城表達出合作的意向。然而張家,對突然損失張鸞那麼一位族中年輕才俊,竟然表現得十分麻木,幾乎沒有動靜。
與其說是漠不關心,不如說是在企圖掩飾這件事。
尹令儀簡直不敢相信。
他認識張鸞的時候,張鸞已經是那個樹大根深的家族企業的最年輕一代實權者之一,是誰能悄無聲息取代這個人?還是,連張鸞的消失,都是被默許的?
太多疑問,讓尹令儀在這幾年裡一點點攀上焦躁的高峰。
當然,這次突然的拜訪是沒有事先招呼也沒有自報家門的。尹令儀從來不懂什麼叫禮貌,到門口能給你敲個門,是最大的敬意了。
尹令儀在張家公館高牆外噹噹噹磕了幾下鐵柵門,發現並沒有保安,於是伸手進去將電子門禁一拳砸碎了,頓時警鈴大作。
管家跑出來檢查門鎖,被敲暈擺在造型樹籬後面。幹了這些的尹令儀自我感覺良好,比以前溫柔得多,不算冒犯了張鸞家裡人,於是整整身上胡亂穿的舊西裝,沿公館前庭的樹蔭溜達著進去了。
張家且不論遠親旁系,直系三代同堂都未分家,住在一棟宅邸裡面,很復古的做法。尹令儀到正門前戳了兩次對講螢幕,沒人接起來,於是轉過到建築物側面,用耳釘劃窗玻璃,一劃一個大圓,握拳一扣,將玻璃卸下一個大洞。
被割下去的玻璃向屋內掉落,尹令儀反應敏捷,胳膊一探就把那玻璃拎在手上,然後攀著圓洞進了屋去,想想還回頭將手裡的大圓拼了回去,拉上窗簾遮住了。
尹令儀貼牆站著,戴好耳釘。別看他穿得不修邊幅,耳釘卻是真鑽。這隻耳釘與他戴著的戒指是一套,取下來卸掉耳針,帶著底座的鑽石可以正好嵌入戒指上鏤空的地方,關鍵時刻這一拳能夠致命。
他的危機感,從不為外人道。
尹令儀四下看,將有可能隱藏監控攝像的地方看了一遍,找到4個。他順著攝像頭角度,計算了一下交錯的視野,發現自己沒法在完全不進入監控角度的情況下穿過這條走廊。
於是他回想了一下外宅邸之外估算過的這棟建築的佔地面積,計算了一下接著自己猛砸房間的話,保全人員趕過來的時間差,夠不夠自己趁著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乾點別的。
沒等他想好,走廊那頭出現了一個穿著洋裝的女孩,女孩目瞪口呆地看著貼在牆角的尹令儀。
女孩看起來不像是立刻要大叫的樣子,但尹令儀還是閃電一樣來到了她的面前,將她嘴巴一捂,雙手反剪,帶離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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