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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色》、還有一個講大學生就業的,這三個題材拿出來,這個是最快的,拿出劇本來就非常完整,連改都沒改就拍了。假如它沒那麼快,我可能就拍下一個《愛上你的色》了,可能提前就轉型了。這個東西,我當時也還想,怎麼又拍一個老太太戲?果然,就來了。
《星》:在拍第一部電影前,那會兒你媽媽都跟你說過“要不算了,咱上班去吧,咱不幹這個導演了”。我就在想,導演這個東西,如果不是一個理想的話,那你怎麼會這麼堅持下來?
馬:上學的時候是沒有把它當作理想,因為這種東西順其自然。畢業以後沒事兒幹,我也在廣告公司幹過,天天帶著盒飯去上班。也跟過很多組。沒有機會,你還得順其自然。恰好遇到張潔這個《世界上最疼我的那個人去了》,就想,借這個機會做點兒什麼,而且越做越覺得自己可做。
馬儷文 擦出光芒的平淡(5)
那是最什麼都不懂的一個狀況,完全無知的一個人,因為無知所以無畏,直接就找張潔,連投資都沒找到直接跟她談。只有這種特生的生手才會這麼做。你要真正專業一點兒的不會這麼做。找斯琴高娃也是。但就這麼做了。然後在這種過程中,它給你架到這個船上了,你只能這麼去航行,就沒有辦法回頭。也不想回頭,就跟一個教徒似的,“一定要把它弄成”。
現在有時候冷靜地想過去那段生活,我說,我還是希望我安靜地生活。你熱愛電影,但你不一定非要用清教徒的方式去做。我平平淡淡也可以做。假如我做不到,我沒有機會再拍更大的或者更好的,那就不拍吧,拍小的,或者寫點兒別的。成家也很好,我看到好多女人相夫教子的這種生活也有滋有味,當然不能沒有自己的事兒。就是不像以前那麼樣了,“我再來一部!”“我再弄一個超過第一個的!”“要有動靜、有影響,出名!炫耀!”
《星》:那導演這東西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呢?
馬:你知道嗎,我特別怕自己像一個導演。其實當導演挺吃香的,你在一群女人當中,因為你是導演,你可能會比她們更出眾。因為導演要跟思想有關的。可能你是有那樣的思維能力,因為你做這種事兒。但我就特別怕自己像那種,怎麼說呢,我認識一個女孩兒,平常她特別純情、特別好,笑笑的、美美的,後來我聽別人說她要當導演了。等再見到她,她戴上眼鏡了,盤上頭髮,非常深沉,說話都擰著眉,整個兒就變了。你知道當時我什麼感覺嗎,我心說“快別當了!”(笑)當導演應該隨性的,是一種表達,是思想的一種自然表達。
《星》:你寫過一句話:“保有底線的慾望是幸福的”。怎麼講?
馬:就是說,人要有自己的理想,但是不能沒有底限,無止境的慾望只帶來痛苦,不能無窮無止。尤其這種娛樂圈,特別容易帶來一些名利的東西,身陷其中以後你就不能割捨。我認識一個女朋友,她平時都是打扮光鮮去見人的。有一天她沒收拾,起來就上賽特買東西去了,然後她突然間碰見跟她本來是互相嫉妒的兩個女的,看到了她最狼狽的一面。她回來大哭一場。
《星》:聽說你的下一部影片將是商業片,是否意味著嘗試轉型?
馬:你可以籠統地說我是轉型,我不否認。我自己認為是在把我的另外一部分潛藏已久的喜好,按現在的天時地利人和,適時地表達出來。《愛上你的色》這是個特別的、不膚淺的故事。
附《我們倆》劇情:
冬天,一個小女生租下了四合院中的一間小屋,房東是為獨居的老婦。老婦堅定地不許還價,希望離學校近便的女生只好“就範”,然而,這不過是老婦發揮“權威”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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