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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潔的裸背,“冬郎可是矛盾自己作為一名納蘭家的長子,定要有出息?可偏偏自己心地平和,不想涉及到那複雜的官場上,只想種田逍遙的日子?”
容若輕笑:“知我者,愛妻。”
“那便聽天由命吧。”明月無奈苦笑,“為自己心中所想追求一次,倘若失敗了,就屈服家族安排,好好幹一場。”
容若僵了一僵,放開她,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明月目光堅毅道:“這次殿試,你裝病。殿試三年一次,在這三年中,足夠你去體會許多。”
他翕動著嘴唇像去說些什麼,明月卻再道:“如果天命難違……有什麼意外,讓你返回官場,你就努力去實現阿瑪所希翼的。我自是知曉冬郎追求完美,只要決定做什麼事,總不會輕易放棄的。”
容若一直凝視著她,半句話也未回應,只是手突然抬起,大拇指與食指捏著她的下頷,抬起她的,淺笑,“瞧你出的餿主意。”
明月一怔,卻被突然放大的俊臉逼近,他道:“即使知道是餿主意,我卻想掙扎一番。”含糊說著,嘴唇便覆在她的唇瓣上,輾轉、纏綿著。
前雨拿來搓澡巾方一踏入房內,便聽見屏風後邊稀稀疏疏的水聲,若隱若現的嬌喘……
前雨連忙退了一步,紅著臉轉身離去。新婚燕爾,果是情到濃時,方恨休哇!
一室旖旎,春光無限好。
新婚第四日,是他們難得愜意休息之日。不過明月遵循覺羅夫人的教誨,督促容若好生學習,以備殿試之需。容若算是熱愛學習之人,對這一點,倒是配合得甚好。兩人梳洗完畢便鑽進書房研究學術比拼,像咬文嚼字,遣詞造句等等,當然這些明月根本比不過容若,只能甘拜下風接受懲罰。懲罰不過是以茶代酒,喝上一口。明月覺得這懲罰太輕了,自認為自己佔了便宜。偶爾容若贏得太長時間,口渴了,會假裝輸樣,喝口茶,緩解下自己,這樣便更不像是比拼了。
充其量,這哪算是在懲罰?倒有享受之意,只是多上幾次茅房罷了。
食午飯時辰到了,他們都不知,當到達餐廳,餐廳上已然只等他們二人了。兩人老老實實,不聲不吭地坐下扒飯,明珠嚼了幾口菜,慢悠悠道:“今兒讀書興致蠻高,吃飯時間都忘了。”
容若道:“嗯,還好。”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錫三奶奶一邊吃菜,一邊拿眼色朝他們看,笑道:“明兒是冬郎的成人禮吧,還進行不?”她瞟了一眼明月,略有笑意。想必意思是已經成親了,還要過這個禮不?
明珠道:“從簡即可。禮還是要的。”
覺羅夫人笑道:“自是,禮不可廢。”
錫三奶奶笑著應承了。倒是明月略有一怔,愣愣望著容若,這時間安排得可是真緊,今兒以為以後能輕鬆些,沒想到明兒就是容若的成人禮。
覺羅夫人對容若道:“禮服已幫你做好了,待會去叫人把禮服送你那去。”
容若頷首。
所謂飯食之無味。明月實在不習慣與這麼一大家子一起進食,而且聽說還有一家三口出去郊遊還未歸來,她便更犯愁了,這般人口,食不下咽。
容若似乎察覺到明月吃飯的拘謹,頓了頓,對明珠道:“阿瑪,我想等我成人禮之後,自家院子開個爐子,可否?”
他這一要求,使得飯桌上的人都驚奇向他望著,好似他提得要求前所未聞。明月更是無言凝望著他,當初“見家長”那會兒她向他簡單抱怨過人口太多,吃飯不自在,如今萬萬想不到……
明珠沉吟片刻,“也行,不過大小節日還是要一起吃的。”
覺羅夫人怒道:“這怎行?冬郎一成婚便分家不成?”
“額娘,不是你想這般,我只是認為每次吃飯從瓊樓跑來甚遠,實在不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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