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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地摟著她,一邊用手輕撫著她的長髮,一邊重重地吻著她的額頭,臉上是寵溺和幸福的微笑。
這一刻,他顧不得邏輯,顧不得思考她說“心有所屬”時根本還未真正認識他。這一刻,她在他懷中暴發出的委屈讓他片刻地丟掉了理智,選擇了相信她是愛他的。
靠在蕭天懷裡哭了好一會兒,才把心裡的委屈和不滿發洩得差不多。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淚花,她卻開口說道:“我要回家。”
蕭天一聽臉色一下就變了,“說什麼呢?我還以為你會說‘我還要’。”
她握起小拳頭就往他身上猛砸,“壞死了!”
“我怎麼就壞死了?我是怕你剛剛被我氣得沒吃飽飯,所以想你應該還要再吃一碗的,畢竟剛剛太累了不是?你以為我說你要什麼?”
她被他的搶白氣得又想哭又想笑,臉上的淚痕還清晰可見沒有乾透。
“你就壞!”她說的壞是他剛剛還那麼冷酷地逼問她,現在卻又如此地憐愛和逗趣她。
“原來我還真是猜錯了,你是真的還想要呀?那我們現在就上樓。”蕭天說著就要抱起她。
“別鬧了!”她立即害怕地躲開蕭天的熊抱。
“誰和你鬧了!上樓!”不管怎麼躲,終究還是被蕭天得逞了。兩人再次滾倒在床上。
“太晚了,我必須回家了。”她還是按住了蕭天的手,明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她必須比平常時間早些到達公司。
他卻顯然是意猶未盡,“你知不知道中途撤退對男人有多殘忍?你這樣地折磨我,必須補償我才可以。”
“補償?”
採月瞪大了眼,太豈有此理了,這種事都是女人跟男人要補償好不好,哪有男人跟女人要補償的?難怪裘巖那麼忌憚他,這個傢伙真的不是一般地難纏。
“說你愛我!”蕭天說這話時,眼裡的溫柔簡直可以殺死她。
她有些發愣,這就是他要的補償?可是這樣的話怎麼可以被當做一種補償來說出?而且雖然她是真的沉醉於其中,卻不敢真的說出那三個字。
她凝視著蕭天近在咫尺的臉,用手撫向他的眉和眼,認真地問道:“你先告訴我,你愛我嗎?”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越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再次說道:“說你愛我!”
她終於受不了了,也深深地看著他,很鄭重地說道:“蕭天,我愛你!不是為了補償,我是真的愛你!”
話一出口,她覺得她的心有一種輕微地沉痛,帶著一絲甜蜜的沉痛。“愛”之一字就像她的心尖肉,一說出口,她就覺得她像把自己最重要的命脈交出來,呈給了正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的手上。
“我相信你!”他抱緊她又開始吻她,深深地、很熱烈地吻她!不管她是不是裘巖的女人,不管她今晚究竟是為了什麼才願意倒在他的懷中,此刻他是真的願意相信她。
她感覺他的吻不是一種純粹的**的**,卻更像是一種在他心底湧流的源源不絕的河流,必須要讓那股湧動釋放完。事實證明她的感覺是對的,除了熱吻他再沒有別的過火舉動。
吻完他湊近她的耳旁,有些邪邪卻更是有些迷濛地說道:“好想把你吃下肚子裡,這樣你就永遠只屬於我一個人,再也不會離開我了。”她也有些迷濛,輕輕閉上眼,回道:“我當然是你一個人的,怎麼會離開你?”
蕭天如此明顯的迷情讓她心中不禁想,或許他是真的有些愛我的!因為她想起了在他琴房中看到的那幅周文軒所畫的她的肖像畫。
他沒有再對她怎樣,親自把她送回了家,然後很快又回到了別墅。
一進別墅他就直接開啟了一間位於角落裡的小房間,那小房間的整整一面牆上全是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