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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如此。”凌雲飛長出一口氣,又道:“天下才智之士眾多,從一些蛛絲螞跡上,便可將事情推測的八九不離十,比如我這樣的一個市井小民,不也敢妄議朝庭大事嗎。”
無為道長面容恢復了平靜,深深注視著凌雲飛,道:“依你之見,這資訊到底所指何事?”
凌雲飛不禁有些奇怪,“你都已經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難道有別的用意不成?”他心念急轉,在瞬間想到了很多種可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無為道長應該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利的念頭。
“是指遷都吧。”凌雲飛平平淡淡說出了他的推測,他也想在無為道長的口中證實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無為道長目中神光一閃,道:“施主只憑這二人在昌州一現,便推測出要遷都之事,貧道卻是有些不信,這二者之間根本沒有必然的聯絡呀。”
凌雲飛微微一笑,面上閃現一抹愉悅之色,無為道長如此說法,等於向他表明他的推測完全正確,這無疑為他以後行事確立了方向,更讓他憑添了許多的信心。
“道長之言不假,光憑這件事,在下相信沒有人能推測出遷都之事。但是如果將許多因素揉在一起,再加上這件事,遷都之事便可呼之欲出了。”凌雲飛說到此處,原想就此打住,但看到無為道長渴望的眼睛,只好接著說下去,“東狄、北卑佔據了動雲關、雞鳴關,睿麗王朝北部、西部屏障既失,已無險可守,東狄、北卑大軍隨時都可驅軍南下,直蹈京州;肅州、淨州暴亂頻發,也對京州構成了威脅,在這種形勢下,遷都中州,依仗麗水河天險,或許可以偏安一隅。假如真的遷都中州,睿麗王朝的人力物力必然南移,勢必讓西疆、西北、天南感到壓力大增。因為這些國家、部族要不國內局勢未定,要不社會動盪不安,要不國力衰減,周邊勢力稍有變化,就可能對他們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他們絕不會坐視這種情形發生,因此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施加影響,最有效的辦法當然便是直接威脅中州,讓睿麗王朝覺得遷都中州未必能保安寧。”
無為道長長嘆息一聲,道:“聽君一席話,真讓人有撥雲見天日之感。貧道還有一事不明:依照施主的說法,遷都中州應該對東狄、北卑大有好處,但他們為何也派人到中州惹事生非?這豈不是自挖牆角嗎,好象與他們行事的風格不太相符啊?”
凌雲飛微微苦笑,道:“道長太高看在下了。這件事情我也覺得很是奇怪,照理說他們絕不會做這樣的蠢事,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我也是猜測不出。”
無為道長聽凌雲飛如此說法,一時默然。他凝神半晌,用一種彷彿自述的語調說道:“貧道路過中州時,聽人說起東海一燕海豔菲前些時日曾在中州最有名的酒樓百花樓投宿,據說為了一睹美人芳容,中州的老老少少差點連酒樓都給拆了。東海王向來不問世事,真不知這次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在中州時,在下也聽說過此事。我手下就有幾個人在一睹這位大美人風彩後,神魂顛倒了好些時日,那幾天,便連我酒店的生意都清淡了許多,美女的殺傷力真令人思之駭然。”
“施主鋒芒已露,現在想收縮稜角卻是遲了。”無為老道笑嘻嘻地看著凌雲飛,眼中居然露出孩子般的頑皮之色。
凌雲飛見到無為道長這般神情,不禁大感佩服,此時此刻,這老道哪裡象道法高深,名垂天下的高人——人到了這把年紀,有了這樣的名氣,居然還有赤子之心,誠屬不可想象。
“據傳言泗水府李天涯是東海王郎碧空的徒弟,依我看這傳言九成可信。泗水府緊鄰東海,那裡的民眾原就是隻知有東海王而不知有朝庭的存在。維宗年間,連任命泗水府尹都要徵詢東海王的意見,否則,這府尹根本無法在泗水府立足,由此可見東海王對泗水府的影響力。如無他的默許支援,僅憑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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