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不過沈凌在部隊的時候,朱琴嫁人了。
沈凌不知道怎麼安慰朱琴,只能在旁邊看著她哭。
哭了一會兒,沈凌給朱琴遞紙。
朱琴接過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好像漸漸平靜下來。
“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吧,為什麼這樣糟榻自己。”
沈凌問朱琴。
“你知道嗎?你在部隊的頭一年,我就結婚了。第二年我丈夫就去世了。留下了我和我女兒。村裡人看我們孤兒寡母,就欺負我們。就連我家的珍珠場也被甄竹那個不要臉的霸佔了。你說我這些年吃了多少苦。”
說完朱琴又開始哭起來。
沈凌心想,“甄竹,你這個老不死的,我一定讓你十倍奉還。”
“那你為什麼要出來做這種事。”
“我女兒生病了,我需要錢呀!我一個女人,想賺那麼多錢急用,除了做這個還能做什麼。”
朱琴邊哭邊說。
“而且我已經簽了合同,不做的話又要賠幾萬。”
“麻的,果然是被逼良為娼。朱琴,跟我走。我給你湊錢,不過我要先把那個狗屁合同給撕了。”
朱琴抬頭看他,好像看到希望。
“那可是毛哥,你惹不起的,沈凌。”
“沒事,我不是過去打架的,我只是過去講道理。不給的話,我在部隊這幾年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那好吧!”
朱琴心裡還是相信沈凌的,試想又有那個女人願意做這種事呢?
沈凌跟著朱琴走,一路上朱琴有好幾次都想回去,因為毛哥在東海市這一塊還是有些名氣的。
毛哥在東海市市區邊開了一家理髮店,不過認識他的人都知道毛哥是拉皮條起家的,並且靠這行還打出了不少名氣。
走了一段時間,朱琴帶著沈凌走到了毛哥開的理髮店。
“沈凌,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
朱琴看到毛哥的理髮店,心裡不自覺的害怕起來。
“都到這裡了,還走呀!沒事的,我要他知道,我沈凌的朋友,誰都不可以碰。”
沈凌說到最後的時候,身上爆發出一股讓人畏懼的氣勢。
那是沈凌這些年執行狙殺任務鍛煉出來的。
沈凌帶著推開理髮店的門,店裡七八人都看向他。
“帥哥,剪頭髮嗎?”
其中一個年青人說。
“朱琴,出來。”
沈凌說。
朱琴才慢慢從門口進來,看向那個年青人。
“毛,毛哥。”
朱琴畏畏懼懼的說。
“哦。原來是朱琴呀!怎麼了,老闆不滿意嗎?”
年青人陪笑的說。
“毛哥是吧!不,我不是不滿意,我只是來拿朱琴的合同的。”
沈凌笑著說。
“哈哈哈!原來是來鬧事的。”
毛哥眼神突然一冷,“麻的,也不打聽打聽我毛哥是誰?”
其他六七個二十前後的年青人全都站起來,臉色兇狠的看著沈凌。
沈凌微微一笑,“不要這樣吧!我只是來拿合同的。”
“麻的,是不是嚇傻了,全東海敢我這樣說話的也沒有幾個。你他麼是哪裡來的野種,我毛哥還沒你這個傻兒子。”
毛哥囂張無比的說。
沈凌沒有說話,毛哥以為他怕了。
“哈哈哈。就你他麼這個慫樣也敢在我這裡冒充英雄,你媽媽不會是我手裡面的那個小姐把!哈哈哈!”
毛哥越說越大聲,笑聲無比的張狂。
“是麼!我是野種,我媽是小姐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