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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他倆是因性而性!咳……她可是一隻有操守的虎!
好吧,既然無法拒絕衛東籬的強勢,那就好好兒地享受吧。
唔……衛東籬的牙口可夠鋒利的了。嘿嘿……他的面板也不錯哦,摸起來挺銷魂的。喂,他為毛脫個衣服都這麼磨蹭?知不知道春霄一刻值千金的意思?來來來,老孃幫你脫!
但見孔子曰一個高躥起,三下五除二地扒下衛東籬的衣袍,兩眼冒火星地將他推倒在床上,大腿一抬,兩腿一夾,將其壓在身下。張開嘴巴,興奮地“嗷唔”了一聲,照著衛東籬的嘴口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衛東籬由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那聲音就彷彿是一顆原子彈般大小的春藥,轟隆一聲飛射到孔子曰的身上,炸飛了她的理智,點燃了她的熱情。
孔子曰就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一隻飢渴的狼,瘋了般與衛東籬糾纏到一起,恨不得折騰得衛東籬一佛昇天。
衛東籬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被孔子曰的熱情嚇到了,禁不住在心裡發出這樣的感慨:這畜生,果然生猛。派派妙の靈手打,轉載請註明
三十六章 妖精妖孽鬥鬥狠(一)
隔天早晨,破天荒的是,衛東籬沒有起床,而從不出門的孔子曰卻神清氣爽的開啟了房門,衝著守在門外的蕭尹撇了撇嘴巴,說:“先找個人來收拾一下屋子,然後再找個大夫,來看看你們家主子。”
蕭尹昨晚當值,在衛東籬的房門口守了一宿,自然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風流韻事,只是沒想到,一夜纏綿,孔子曰竟然能將他的主子禍害得無法下床!
蕭尹的表情有些呆滯,略顯木訥地說:“孔姑娘,我家主子的身子……”
“滾!”屋子裡傳出一聲怒吼。很顯然,衛東籬的男性尊嚴遭到質疑,致使他十分惱火。
蕭尹忙低下頭,暗道:看來,主子這是傷自尊了。不過,說句心裡話,如果讓他攤上那樣如狼似虎的孔姑娘。估計也得傷自尊。試想,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自信,不就是聽見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哭喊著“求求你,不要了,奴家受不了了”麼?結果,主子完幸了孔姑娘後,卻被其搞得下不了床。這事兒倘若換到自己身上,也決計沒臉見人了。更何況,還是心高氣傲的主子呢?
蕭尹的心情複雜了,用眼神詢問孔子曰,到底用不用找大夫給主子看看?他怕找來大夫後,不但大夫會被處罰,就連他都跟著“吃鍋貼”!
孔子曰不打算為難蕭尹,卻打算羞辱未動一番。於是,她挑眉一笑,說道:“既然你家主子不想別人看見他此刻的樣子,那……你就去買點膏藥吧。”
蕭尹抹了抹冷汗,小聲問道:“那,孔姑娘,依您看,屬下都需要買一些什麼樣的膏藥膏啊?”
孔子曰倚靠在門邊上,一邊為自己編者麻花辮,一邊懶洋洋地說:“一呢,要能除血化瘀的;二呢,要能消除腫痛的;三呢,要能讓破皮的肌膚不留下疤痕的;四呢,最好有潤滑作用;可以…”
未等孔子曰把話說完,衛東籬的聲音再次從屋子裡傳出,夾著零下四十多度的風暴,咬牙切齒道:“依本王看,最好再加一味能毒啞人的藥!”
孔子曰在心裡冷哼了一聲,面上卻是嬌笑著打趣道:“喲,王爺,您身體不好,可不要說這些氣話。您要是把自己毒啞了,這可怎麼得了?奴家就喜歡聽您那纏綿的情話和肉麻的誓言。”
衛東籬由床上坐起身子,面無表情地問:“孔子曰,你想死麼?”
孔子曰回過頭,陪笑道:“奴家那麼喜歡王爺,處處替王爺著想,時時以王爺為榮,又怎麼會想死在王爺牽頭呢?王爺,請看奴家認真的小眼神兒。奴家對您如此深情,難道您就感覺不到嗎?難道說,對王爺好,也算是罪過麼?”抬頭望天,感慨道,“如果這樣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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