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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méng眯著眼,撫mo著短鬚,品鑑著這幅畫,只是輕輕yin誦畫上的那首詩:“獨坐幽篁裡,撫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陸遜淡笑著望著呂méng,只是期待道:“此畫如何?”
呂méng讚道:“詩畫雙絕,當仁不讓,可值千金。看了這畫,我對這‘竹隱’很感興趣,有如此才華,卻隱逸於竹林之中,惜乎?”
陸遜見呂méng想盡辦法套這竹隱的訊息,心中暗笑,他隨即拿出《陋室銘》……
周徹是第一次見到《陋室銘》,同樣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新奇的字型,不由屏住了呼吸,仔細觀看起來,她沒有急著看文,而是仔細品味這寫意的字型,那《月下撫琴圖》上的蠅頭小楷已經讓周徹很是羨慕嫉妒恨,畢竟她只是專jing於琴道,其餘的時間都奉獻給策略兵法了,哪還有時間鑽研書畫,這“竹隱”到底是什麼妖孽……
說起來,這行書字型也就是介於草書與楷書之間的一種字型,也早就已經有人開始使用了,但寫出來的書法無法令人認同,功力不夠,而這《陋室銘》全篇一氣呵成,大小相兼,收放結合,疏密得體,濃淡相融。令人一見便覺得無比寫意瀟灑,有強烈的個人風格,從這字型中便可看出此人的風骨。
呂méng又忍不住yin了出來,這也算是他讀書的習慣了,有人喜愛默讀,而呂méng卻偏愛大聲朗讀,並認為這樣對記住書中內容很有幫助,他的聲音十分渾厚:“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可以賞書畫、調素琴。無絲竹之luàn耳,無虛名之擾心……何陋之有?”
誦讀完後,呂méng再也無法掩飾眼中的欣賞之sè,他讚歎道:“字妙文更妙,我倒是愈發對這個‘竹隱’先生感興趣了,奈何此人似乎無出仕的想法,伯言,你可否告訴我此人的年紀,不會是早年因戰luàn隱居的大儒吧?”
周徹豎起了耳朵,但臉上依舊錶現出淡漠的模樣,彷彿對這個“竹隱”沒什麼興趣,但心裡卻撲通撲通的跳,也不知為何,她希望這個男子最好年輕一些……
第二更
第四十九章 竹隱之名
周徹拜讀完這篇《陋室銘》之後,心中對這奇男子在詩文上的造詣已經信服無比,但她仍舊覺得自己在謀略兵法上的肯定能勝他一籌。/
陸遜那俊朗的臉上帶著輕微的得意之sè,那兩撇八字鬍一翹一翹的,顯得很是歡樂,他好整以暇道:“你們絕對猜不到他的年紀。”
呂méng撫了撫額,無奈道:“伯言,為何你對這‘竹隱’總是遮遮掩掩,難道怕別人知道了,然後爭相請他出山?”
周徹在這一刻也對陸遜這種藏著掖著的行為感到不滿,他就不能乾脆些麼?
陸遜但笑不語,只是道:“以後你們就會知道了,不是年紀太大,而是年紀太小,比徹兒還小呢。”
呂méng臉上出現了明顯的震驚之sè,他驚訝道:“什麼?這樣的年紀在書畫上就有如此巨大的成就,伯言你是開玩笑不成?”
周徹臉上同樣帶著難以置信的神sè,她雖然期待此人的年紀小一些,但是……比她的年紀都小的話,豈不是還只是個ru臭未乾的小屁孩,而這樣的小屁孩就有如此才華,難不成他睡覺也在學習?
陸遜似乎很喜歡看到別人震驚的模樣,他的臉上浮現出了睿智的微笑,而後又道:“我可不是開玩笑,若一個人真的能潛心苦讀五年,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擾,那有這樣的成就也不足為奇,可以忍受寂寞的人必定會成大器。”
呂méng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此時對這個“竹隱”已經充滿了敬佩,卻再也不將年齡當回事,古時甘羅還十二歲就事相文信侯呂不韋,每個時代總有那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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