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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都是赤身裸體,梁煊硬挺挺的東西就抵在他的大腿根。李逸初心裡默唸好漢不吃眼前虧,雙腿勾住梁煊的腰讓自己股後能開啟點,這個動作不知怎麼更能觸到梁煊的怒點,他將李逸初的大腿折到胸前,手指在李逸初穴口擴張了幾下,性器硬生生捅了進去。
李逸初連痛都叫不出來了,嘴唇頃刻間慘白,額頭兩邊都是滲出來的虛汗。李逸初要疼哭了,他從沒想到這種事竟會這麼疼,眼前閃差距一陣陣白光的時候他竟然想到幸虧當年沒有和梁煊做到這一步,否則他一定能叫的全小區的人都能聽見,那時候他可是受不了疼的,哪像現在這般能忍。
梁煊也進的十分困難,李逸初痛的像隨時要撒手西去的樣子極大地刺激了他的慾望,咬牙往裡面挺進幾分,直到感覺整個性器都被包裹住,他抓住李逸初的腿開始緩慢的抽插。
李逸初已經痛麻木了,眼睛裡看不見完整的人影,只有五彩斑斕的光束在跟著他的身體晃動。
許久之後他感覺那光束不再晃動,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熱流射進了他的股間。
李逸初眨了好一會兒眼睛終於能看清天花板,他虛弱地開口:“我爸媽結婚後來上海度蜜月,無意中救了一個被人打的半死的少年,送他去醫院,還留給他一筆錢,那個人就是封啟明。我來上海的第二年,在、在一個西餐廳吃飯的時候和一個客人起了衝突,那個客人也是封啟明。”
其實並不是在西餐廳吃飯,而是在西餐廳打工,那時候他剛來上海,雖然能力突出,但學歷實在太低,為了讓那家公司給他一個機會,就提出三個月免薪試用,試用期後如果不合格就走人。當時他不想動身上不多的存款,就找了一個只在週末上班的服務員的工作,有一次一不小心把東西撒到封啟明身上,封啟明才關注到他的長相與故人十分相似。之後兩人聯絡增多,封啟明知道李逸初就是當年那對夫婦的兒子,便有心報恩。李逸初無功不受祿,一直不願意接受金錢上的恩惠,一來二去,封啟明竟和他十分投緣,便拿他當半個兒子看待。
李逸初見梁煊坐到他身邊,繼續道:“封先生有嚴重的心臟病,他那次被打差點喪命。後來他認識我,一直對我很照顧,這次他發病,管家立刻就通知我過去。因為封家大哥在美國來不及回來,封先生如果要立遺囑,那我肯定是最可靠的傳話人。”
梁煊冷靜下來,俯下身看著他:“你和他之間,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
李逸初笑的沒什麼力氣:“封先生一過四十歲就已經成了玻璃人,隨便碰一下就會碎,你覺得他會像外界說的那樣私生活混亂?他的病沒幾個人知道,記者都是撲風捉影的亂寫。”
梁煊臉色已經緩和,但是聽著這話還是不太自在,不滿道:“你的意思是全因為他沒能耐,他要是有能耐——”
李逸初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梁煊從前就是這樣,看起來沉穩,卻極容易吃醋,李逸初雖然每每覺得他皺著張臉一腦門脾氣的樣子很好玩,但總是會忍不住主動哄他,這次也不例外。
梁煊被這一吻,再說不出話來。
李逸初只要使出三分力氣,梁煊鐵定還他十分。他仰著脖子和梁煊接吻,身體被梁煊的手揉捏撫摸,激起一陣陣戰慄。梁煊從上到下,將他上身吻遍,最後嘴巴停在他耳廓旁不斷啄吻,曖昧的氣息噴灑在李逸初耳廓:“對不起逸初,我……我氣昏了頭。”
李逸初抬手抱他。用右臉貼著他的臉,軟聲道:“重來一次好不好,剛才很疼,我不想以後一想起來就覺得疼……”
梁煊看他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輕柔地吻他:“好……如果疼你就告訴我。”
李逸初雙臂圈住他的肚子,梁煊伸手在床頭櫃裡摸出一支潤滑劑,李逸初看到那東西道:“……你什麼時候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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