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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道理,為什麼割開的果實還可以合起來?她皺眉研究,會不會這種果實切開後會分泌膠水,她記得有一種樹割開後也會分泌類似像膠水那種黏黏的東西。
她拿出白色的烏迦果,用力甩了幾下,還是完好如初,什麼動靜也沒有,她真很想大叫一聲:莊肖維。怎麼可能甩一甩殼跟果實就會分開,她開始懷疑莫道言在黑色的烏迦果動了手腳……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成為疑神疑鬼的神經病!有時她還挺羨慕白蘋那種粗神經的,不管公孫朗耍了她幾次,她還是會聽他的話,每天都嚷著要公孫朗拿出陰陽鐵,一到他面前,聽到幾句甜言蜜語,又喜孜孜地忘了這事。
她把烏迦果放回琉璃瓶內,暫時拋開令人心煩的事,走到隔壁去看磨磨。最近白蘋一直在教它一些亂七八糟的歌,昨天她去找磨磨,就聽到它在那裡喊:紅豆、大紅豆、芋頭,*%*,*%*……翅膀還跟著左比右比,不亦樂乎,接著它就會把紅豆換成自己最喜歡的食物,不停地念下去。
她差點把白蘋吊起來打,白蘋笑著一直跔,還說這樣生活比較有趣,她唱了好多首歌,後來發現磨磨比較喜歡用唸的,所以她下次要挑戰rap。
她一直覺得白蘋跟她是不同的物種,這次的經驗讓她更加確信,白蘋的智商有一道很深的鴻溝,大概比馬裡亞納海溝還要深,常人是跨不過去的。
第8章(1)
夜深沉,月影斜,而春色無邊……
一男一女嬉笑著在乾草堆上翻滾,女的揉著男子的頭髮,輕笑地回吻他,衣服一件件掉落。女子的手指在寬闊的胸膛與健壯的背部遊走,兩人在穀倉的乾草堆翻滾,下面還有一群牛在吃飼料。
這次的夢比前幾次都要露骨熱烈,兩人全身赤裸地交纏在一起,震得底下的牛群都抗議地叫著:“哞……哞……”
她在哞聲中驚醒,全身繃緊,甚至有些虛軟,夢境真實到即使已清醒,都還能感受到餘波盪漾。她滿身大汗地從床上爬起,咕嚕嚕地灌了一盆水,拿出枕頭下的匕首。
這次真的太超過了,她已經忍無可忍!
拉開房門,她懷抱著滿腔怒火朝莫道言的寢室走去,涼風拂面也不能冷卻她的怒火。
她穿過花園,悄悄來到莫道言房外,她試探地推了下房門,發現並未上鎖,於是輕輕推開門,來到他床邊,他睡得很安穩,面部平靜,呼吸深沉。
這男人,睡得如此香甜,她呢?卻日日做惡夢!正想一腳踹醒他,他突然睜眼,說道:“夫人睡不著嗎?”
他拉開床單,黑眸閃著流光。“可要一起睡?”
這舉動徹底把她惹惱了。“你今天不把這催眠給解了,我就閹了你。”她怒喝。
他笑了。“夢見什麼了?”
“我在你的肚子上刺了一個洞,把腸子扯出來丟到地上,把你的心臟挖出來祭神。”她火道。
“這對你來說應該是美夢吧,怎麼會是惡夢?”他微笑。
她拿著匕首揮過去,他順勢拉著她的手腕躺跌到床上,一翻身把她壓到身下,烏黑的雙眼像老鷹捉住獵物般,緊鎖不動。“夫人,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
她想用腳頂開他,可他實在太高壯 ,像座山一樣,根本撼動不了。
“送上門的東西,只能任人宰割。”他逼近她的臉。
“你敢亂來,我會閹了你。”她警告。“除非你這輩子都不睡覺,否則只要你一闔眼,我就會把你老二割下來。”
“老二?你們那兒的稱呼還真奇怪,那老大是什麼?”他揚眉。
“想知道就放了我……”
“那算了,這樣挺好,對了,你剛剛說錯一件事,我不用一輩子不睡覺,只要四十四天就行了,我們的壽命剩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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