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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去的驛道上。如果繼續追查,恐要進入中原,需時太久。
楊應龍聽到這裡,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當他的胞弟楊兆龍嫌疑漸去,他的疑心就已集中在陳瀟身上,如今更是認定了陳瀟就是那個內奸。
陳瀟被帶上了天王閣,臉色灰敗。神情沮喪。一見楊應龍,卟嗵一聲就跪倒在地,顫聲道:“天王。屬下知罪了!還請天王看在屬下多年來勤勤勉勉、忠誠不二的份兒上,饒恕屬下一次。”
楊應龍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怒笑道:“忠誠不二?你私通朝廷,為了保住自家的性命前程,不惜背主求榮。還有臉說忠誠不二?”
陳瀟愕然看著楊應龍,眸中突然閃過一絲驚懼之色,他忽然明白過來,他本以為是楊應龍發現他在安排後事,將自己的後代骨肉偷偷送出海龍屯,卻沒想到楊應龍居然以為他投靠了朝廷。前一樁只是出於私心,後一樁卻是不可赦的死罪了。
陳瀟怪叫道:“天王何出此言,屬下只是一時糊塗,不忍家人與我玉石俱焚,所以起了私心雜念,把他們送出山去,屬下受天王賞識,知遇之恩不敢或忘,自然是要與天王生死與共的,豈會做出降敵背主的事來!”
楊應龍仰天狂笑一聲,瞪向陳瀟,殺氣騰騰:“還敢花言巧語的來騙我!你把兒子女兒乃至你的婆娘,一一送出山去,只是為了替你陳家保留一線血脈?嘿嘿,只要再給你幾天功夫,你那兩個成年的兒子也會被你悄悄送走了吧?”
這時,陳瀟的長子和次子也被綁進了大殿,不一會兒,他的兄弟、妻妾,乃至這一次被送出山去的側室夫人和年僅六歲的小女兒,都被一一帶了進來。
陳瀟眼見全家被抓,心膽俱寒,哭訴哀求道:“天王,你真的誤會了呀!我那長子次子,屬下早就對他們說過當下形勢,要他們與屬下一起,為天王效死盡忠,從未想過送他們離開海龍屯。”
陳瀟的長子和次子點頭如搗蒜:“是啊天王,家父的確是這麼囑咐我們的。”
楊應龍冷冷地道:“現在你們當然這麼說了。”
陳瀟急了:“天王,屬下所言,句句屬實啊!”
楊應龍張開五指,緩緩握緊劍柄,一寸寸將長劍拔出,冷冷地道:“人心隔肚皮,楊某可辨不出你的善惡忠奸。你既然對我忠心耿耿,願意為我而死,那現在就用死,來證明你的忠吧!”
楊應龍信手一揮,長劍如一泓秋水,橫空一閃,陳瀟的一個侍妾便捂住咽喉,呃呃連聲地驚恐看著楊應龍,喉間指縫鮮血忍不住地噴湧出來。
一具屍體卟嗵一聲倒在塵埃,那小女孩見母親慘死,嚇得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陳瀟渾身發抖,泣不成聲地道:“天王,屬下真的對您從無二心、從無二心吶!”
楊應龍不為所動,手中長劍又緩緩舉起,這時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響起:“阿爹!”
楊應龍劍勢一頓,回首望去,就見一個七八歲明眸皓齒、眉目如畫的小女孩快步跑進來,後邊晚了一步,跟著一臉無奈的田雌鳳,還有這小女孩的生身母親,楊應龍的七夫人甜兒。
小姑娘叫楊花,楊應龍最小的女兒。楊應龍換了一副慈祥的笑臉,彎腰抱起女兒,道:“花花,你來做什麼?”
楊花氣鼓鼓地對楊應龍道:“阿爹,秀秀是我的好朋友,你幹嘛要殺了她娘啊。”
楊應龍垂了血淋淋的長劍,對楊花道:“花花,你可知道,秀秀的阿爹和阿孃,背叛了咱們楊家?這個秀秀,剛剛被她爹爹送出海龍屯呢。你知道她爹爹要留下來幹什麼嗎?他們要殺了你爹,殺了你娘,還要把你也殺掉。”
陳瀟大聲嘶吼道:“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那個叫秀秀的小女孩也眼淚汪汪地道:“我爹真是送我和娘離開,說我還太小,不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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