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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我說了你又不信,當賀某成什麼人了?”賀霖安一臉的不滿,衝華舜卿一伸手,“拿來。”
“什麼?我拿你什麼東西了?”華舜卿向後一閃,“手伸那麼長做什麼?想調戲我?奴家會喊人的~”
“啊呸,就你長成那個樣子,我要銀子,打聽訊息不要銀子麼?”賀霖安一臉厭惡,“快拿錢來,不然別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給給給,”兩江的漕運都是華家的,華傢什麼沒有,就是有錢,華舜卿像打發叫化子一樣直接丟了個張銀票給賀霖安,“一點兒銀子都看到眼裡了,真是丟你先人。”
賀霖安才不管華舜卿罵他什麼呢,哪有不花銀子就想辦事的?“我找了京城裡的王八團頭去問了,這兩首曲子既不是那武安侯夫人安排的,也不是那韓姨娘給的,這後面啊,另有高人~”
“可是羅家二姑娘?”梁元忻眉頭一動,想到那天涵園外的馬車,“你有證據麼?”
“證據?又不是斷官司,要什麼證據?那些人也不敢騙黑三兒,”賀開先一瞪眼,“說是由一個老者和一個青衣老婦出面的,當初那疏影就吃驚於那首《井底引銀瓶》是難得的佳作,也多了個心眼,派人跟了那老婦只到看見她進了羅家的大門,兄弟我呢,為了頂真兒到底是羅家哪個丫頭,不但讓疏影畫了那老婦的模樣出來,還派人足足在羅家後門那兒等了七天,這不,弄清楚了,是羅家二姑娘身邊的媽媽!”
“這事兒可還有人知道?”梁元忻懶懶道。
“沒有,我花錢打聽的訊息,可捨不得給別人,賀霖安一臉的理直氣壯,彷彿梁元忻將他當了傻子。”
“那就行,這個事兒再不要讓其他人知道,讓那個疏影把嘴閉緊了,”沒想到那小丫頭竟然有這樣的才思和手段,倒叫人意想不到。
“唉,我還以為那兩首詩是出自韓銀昀之手呢,”華舜卿一臉遺憾,旋即又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逼韓銀昀與梁甯浩決裂就是她的目的?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世上的事有因必有果,只是這個因咱們還沒有弄清楚罷了,不過也不急,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梁元忻淡淡一笑,“倒是另一樁事,你們怎麼看?”
六十三、
“能怎麼看?裝不知道了,”華舜卿最是通透,這裡面連了羅家人,而羅綾錦做為羅家的嫡長女,沒有人願意這個時候與她為難,“怎麼了?是誰來問你的意思了?老四?”
梁元忻將酒杯衝華舜卿一舉,“還真叫你猜中了,一從涵園回來就奔我這兒來了,很是唉聲嘆氣了番,問我該怎麼勸諫大哥?”
“人家良王是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有什麼可勸諫的?難道咱們的寧王爺準備讓你出面勸良王殿下納了羅家那個姑娘?”賀開先一臉不屑,“最看不慣的就是梁老四成天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彷彿這天下只有他一個是清明的。”
“不過是借刀殺人,坐山觀虎鬥罷了,左右羅家與柳家沒有什麼關係,也不可能為他們所用,”想到羅綾錦,梁元忻心中略沉,這段日子她派人與他送了幾次信,問他可有什麼打算,甚至還給了他許多建議,可羅綾錦越是這樣,梁元忻越是無所適從,他不是不想向父皇表明心意,可萬一自己奪嫡無望,豈不是負了羅綾錦的一顆心?
“你也不用發愁,大丈夫何患無妻?再說了,這怎麼覺得郡主娘娘看重你的嫡子身份更多一些?”賀霖安走後,華舜卿坐到梁元忻身邊,為他斟了杯酒,“可這條路不是那麼好走的,尤其是你!”
“我知道,我生母已逝,不得父寵,在群臣中也沒有什麼才名,哪裡像人家怕是從出生起就開始準備了,”想想總是滿面春風的梁元恪,梁元忻嘆了口氣,“涵園的事兒,怕是柳貴妃也不會讓它瞞的太久,沒辦法,只要不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