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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陡然大變,不一會兒臉便黑的如同烏雲蓋頂,如雷霆般的怒火處在爆發的邊緣。
“田宏遇,本王沒心情跟你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人本王是絕對不會讓你帶回去的,看在淑英的份上本王一直對你寬忍有加,就是希望你能迷途知返,可現在你實在是讓本王和淑英失望了!”朱影龍鐵青著臉狠狠的盯著田宏遇一字一句道。
田宏遇看到朱影龍看他的眼神包含濃烈的殺機,凌厲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開始慌張了,膽怯了,他雖然是田淑英的父親,但只參與一些外圍商業上的事情,當然也知道一些機密,這些機密雖然很少,但如果讓朝廷知道,已經足夠讓信王死無葬身之地了,他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他的身份是其一,其二他還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信王的秘密,不然朱影龍就不會安排史可法在他身邊監視他,而是早就人頭落地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說一點都不假,田宏遇正是這樣一個投機商人,好在他生了兩個不錯的女兒,一個人的成功與否,絕對不在他有多麼強大的敵人,而是在自己身上,朱影龍生平最恨兩種人,一是叛徒,出賣自己人甚至出賣自己至親的人,另一種就是言而無信之人,一個人再壞,再可惡,如果他言而有信,就值得尊敬,而一個言而無信之人比那些殺人如麻的強盜更加可惡,眼前這個田宏遇就是兩者都兼有了,怎能叫他不痛恨?
第六章:再起波瀾(二)
“從今天起,你就去別苑安心住下吧。 //”朱影龍冷冷的對田宏遇道。
“信王爺,我可是淑英的父親!你不能這麼對我!”田宏遇跳將起來指著朱影龍的鼻子激動的道,他知道接下來的他面臨的將可能是終生軟禁,不殺他已經是很寬容了,不過他還是不甘心,原來精心策劃的計劃居然會如此不堪一擊,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臉上血色褪盡,聲嘶力竭。
“父親,這個詞用在你身上根本就不配!”朱影龍也憤怒的一拍桌案,怒吼道。
田宏遇被朱影龍這一聲怒吼嚇了一跳,氣勢頓時弱了下來,臉和脖子脹得通紅,他怎麼想不到今天來要人的結局會把自己給送了進去,他現在才知道有一絲後悔,富可敵國的財富比起自由來差太多了。
“徐應元,把人帶走,記得先不要告訴任何人,你親自把人送到別苑交給熊兆璉,讓他單獨嚴加看管。”朱影龍憤聲下命令道。
田宏遇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不可改寫,頓時萎倒在地,他怎麼會想到眼前的這個信王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的靈魂,他的想法根本就於這個時代有這明顯的不同。
朱影龍是個有些偏激的人,在以前那個時空他就不喜歡別人干涉自己的生活,錯與對都是一個人承擔,雖然在這個時空改變了不少,因為他錯的代價太大了,這才小心翼翼,儘量不讓自己與這個時空格格不入,本來這也是一個相互影響的過程,朱影龍何嘗不知道這個時空的一些天經地義的東西,驚世駭俗絕對不是自己現在要的,所以他曾打算狠心不管這件事,但事情往往事與願違,最後還是落到他頭上,田宏遇這個非常合理的計劃就敗在這一點上,他不知道田淑蘭喜歡的人居然是她的姐夫,再就想不到田淑蘭會愛的如此之深,還有一個就是田宏遇更加想不到的,這種天經地義的婚姻禮法在朱影龍的眼裡根本就是堅決反對的。
徐應元悄悄帶人將田宏遇帶了出去,等待田宏遇的可能是在漫長的一段時間內失去自由。
對田宏遇的處理朱影龍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他這麼做雖然很容易從田宏遇嘴裡得到他想要知道的東西,但也自己徹底的推到了最前面,傷腦筋呀!他三百多年以後時空人的魂魄借屍還魂在信王朱由檢身上,他還做不到對親人心狠手辣的那一步,理想和現實永遠都是天淵之別,殺人他不是沒殺過,而且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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