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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隊伍裡查探一下虛實。
“老爺,您回來了!”日暮西沉,守在門口的管家楊祿一瞧見自家老爺的轎子回來,忙上去迎接道。
楊維垣伸手揉了揉暗暗發疼的太陽穴,左眼皮更是跳個不停,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鑽出悶熱的轎子,不耐煩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滿臉笑容的管家的相迎。
楊祿是個善於也是察言觀色的人,他一瞧見今天的老爺兩條眉毛都擠到一塊兒了,必定是有什麼難解之事,識趣的退到一旁,閉口不言。
楊維垣回到府中剛坐下,準備喝杯茶,家丁匆匆來報,說府外有人求見。
“不見,不見!”楊維垣心中正煩,連聲道。
“老爺,那人說了,您如果不見他,恐怕烏紗不保!”家丁小心的道。
“什麼,我到要看看誰這麼大的口氣!”楊維垣正憋著一股莫名之火,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來道,“去,把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帶進來!”
家丁如蒙大赦,飛快的奔去,不一會兒,帶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楊大人!”來人面無表情的,見到楊維垣只是簡單的抱了一個 拳,算是見面了。
楊維垣見來人有些氣度,頗有來歷,只得暫時壓下心中的煩躁。不淡不鹹回應道:“尊駕是?”
“在下是從京城來的。”來人平靜地道。
“京城?”楊維垣心中一突,現在的京城不就是南京嗎?
“請楊大人摒退左右!”來人似乎帶著命令的語氣朝楊維垣道。
楊維垣猜不透對方的來歷,看對方似乎是大有來歷,思考了一下,揮手讓管家楊祿和兩個在旁伺候的丫頭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有楊維垣和這個神秘的來客,只見這個神秘的來客,伸入懷中取出一塊令牌,朝楊維垣這麼一展示,楊維垣頓時由警惕的眼神換了一副諂媚的笑容,道:“原來是自己人!”
“楊大人。老祖宗最近發現湖廣地方局勢有些不穩,尤其是原來留用的那批官員,四川地朱元正在圖謀收復湖廣,特命我前來提醒大 人。”來人小心翼翼的道。
“什麼?”楊維垣突然間有些明白先前那種不祥的預感是什麼了?
“楊大人,有什麼不對嗎?”來人詫異的問道。
“現在嶽州城南城外正駐紮了一支大軍,人數約四五千人,手持兵部的調令,前來嶽州城駐防!”楊維垣道。
“楊大人勿需擔心,這是老祖宗的暗中下的調令,打亂湖廣原有的軍事部署。便於控制這些有異心的人。”來人一臉輕鬆的道。
“果真是老祖宗暗中下地調令?”楊維垣似有不相信的問道。
“怎麼,楊大人懷疑我的話,還是懷疑我的身份?”來人不客氣地道,臉上已有微微不悅之色。
“可城下那位率軍的參將曾經是現在的四川總督朱元的弟子。下官怕……”
“你怕什麼,嶽州城有一萬守軍,還有水師,區區四五千兵馬就把你嚇成這樣?”來人雖然官品不如楊維垣。但那是老祖宗跟前地人,自然高他一等,特別是近來魏忠賢為加強自己控制區域裡的控制。不斷的往地方上派宦官監軍。還有什麼巡察使。南京城容納不了那麼多太 監,所以拼命地往各地派了。這些人到了各地之後,以搜刮民脂民膏為第一要任,百姓苦不堪言,還有數目龐大地東廠密探,眼前這位就是 了。
楊維垣被魏忠賢發配到嶽州城來當這個知府,名義上他是升官了,實際上遠不如待在南京做他地六品御史來的風光。
“我不便干預地方軍政,地方上地軍政事務還是由高總兵和楊大人自己處理了,我也要告辭了。”來人突然朝楊維垣抱拳道。
楊維垣本想設宴款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