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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怪怪的待在家裡,我先去煮晚飯了。”
“媽!”
月葉不安的叫喚,但鄭淑妃頭也不回地速閃而去,留下月葉呆楞地坐在房間的地板上。
她賺回來的錢都到哪裡去了?
媽又隱瞞了她什麼事呢?
佟月葉輕咬手指,決定利用回家的這三天好好調查一番,非得查出老媽的錢到底用到哪兒去了不可!
第8章(1)
距離佟家租賃處不遠的靜僻巷道里,一棟不起眼的矮房子前,三三兩兩地陸續聚集了幾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點詭異,好像偷偷地在進行什麼事似的。
“佟太太,你來了啊!”
鄭淑妃遮遮掩掩地左顧右盼,確定沒有人注意她後,悄悄地走進那處靜僻的巷道,才一接近那棟矮房子,便見一名穿金戴銀、全身金光閃閃的少婦走了出來,一見到她就出聲打招呼。
“小聲點啦!你是怕人家不知道我來了呢?”
鄭淑妃沒好氣地白了少婦一眼,換來少婦尷尬的訕笑。
“那可不是,我聽吳太太說你女兒就要嫁入豪門了,以後你就要發達了,做什麼怕東怕西的?”那就跟挖到一座金山一樣,少婦羨慕的挪揄道。
“話不能這麼說,女婿養我天經地義,可人家沒義務供應我到你這兒簽賭啊!”鄭淑妃小聲嘀咕。
沒錯,近一年來,她經由鄰居介紹,迷上職棒的簽賭活動;反正家裡有月葉賺錢供她花用她也十多年沒在外頭工作了,日子除了與月竹大眼瞪小眼之外無聊得緊,因此她很快就將心裡全投注在這充滿刺激的簽賭行為上。
可賭博這種東西就是這樣,輸贏在所難免,一開始還真讓她賺了點小錢;但好景不長,中了幾次不大不小的賠率之後,她的運勢開始變差,贏來得錢很快又全被組頭拿走,甚至連生活費都給賠了進去。
生活費輸光了怎麼辦?跟月竹兩個人總不能都喝西北風吧?
她開始向陳大戶借錢補貼,期間禁不住手癢,鬼迷心竅的又跑去簽賭。
沒有人的運氣會持續背下去,理應有一天會輪到她翻身才對,鄭淑妃就是抱持著這樣的心態一再沉淪,才會演變成積欠陳大戶數十萬的悲慘境地。
不過前一個組頭在半年前包袱款款跑路了隔了一、兩個月才又來了這個少婦和她的姘夫當組頭。
好賭的人可不管組頭是哪個青仔叢,有得籤就好了,所以鄭淑妃逐漸和少婦變得熟稔,簽賭的時間一到,便準時到少婦這裡報到。
之前她之所以妄想把其中一個女兒嫁到陳家,就是因為陳大戶催債催的兇,她無計可施之下才想出這權宜之計,沒想到老天爺送了個大禮給她,硬是讓月葉搭上翟祖昊這隻大肥羊,輕輕鬆鬆就解決了讓她夜夜失眠的麻煩。
可月葉那丫頭片子精得很,恐怕已經注意到她有私下籤賭的興趣,為了不惹惱下半輩子的依靠,她還是小心行事為上。
“哎呀~~你把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兒嫁給他,拿他一點也是應該的,想這麼多幹麼?”少婦掩嘴輕笑,取笑她杞人憂天。
“欸~~你不懂啦!”鄭淑妃揮了揮手,不想和少婦再討論這個話題。“我今天籤少一點,三千塊就好。”
“三千?是你說錯還是我聽錯?”
少婦挑了挑眉,故作姿態低將頰側的發撩到耳後,全然不顧她顏面的諷刺著。
“我看吳太太八成是空口說白話,你女兒頂多只是嫁到小康之家吧?籤三千塊,連給我的走路工都不夠呢!”
“你在說什麼鬼話?翟祖昊這名字你聽過沒?我女兒要嫁的科室金融界赫赫有名的金童耶!”
是可忍,孰不可忍,好面子的鄭淑妃哪容得了被人如此諷刺,立刻披起全身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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