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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看。”
葛春燕不想和飛天夜叉胡纏,她必須趕快回城,向陳百戶傳達桂星寒的口信,早走早好。
事不關心,關心即亂,她急於替桂星寒傳口信,使忽略了其他的徵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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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劍天曹本來是由陳百戶指揮,而這一個佩繡春刀)氣勢威嚴的什麼大人,把冷劍天曹當屬下使喚,這代表什麼意義?
當然,她不可能知道錦衣衛的指揮系統,也不知道錦衣衛先遣駐駕新鄭有些什麼人,陳百戶專使的身份底細,她更是一無所知。
急於動身,她只好將與桂星寒在一起的經過說了。
飛天夜叉聽完,大吃一驚。
抱漳山破廟,位於北行大道旁不足一里,正是最重要的戒嚴區。
皇帝車駕經過之前,抱樟山附近,恐怕每株草木都經過仔細搜尋了,桂星寒居然在破廟約會,簡直拿自己老命開玩笑。
“你的話,我還沒能全信。”飛天夜叉不動聲色,臉色仍然難看:“在查證之前,暫且放你一馬。”
“你少吹牛,你根本奈何不了我。”葛春燕撇撇小嘴:“你不必奢言放我一馬,你們三個人一起上,本姑娘還不在意呢。”
“是嗎?”飛天夜叉又冒火了,劍舉上啦!
葛春燕倏然飛退三丈外,化不可能為可能。
不必起勢前躍三丈,已經是了不起的成就了,她竟然能在原地瘁然飛退三丈,簡直驚世駭俗。
“晤!逃的功夫確是了不起。”飛天夜叉由衷他說、也感到有點心驚,雖則語含嘲弄。
“你飛天夜叉會飛,也了不起呀!”
“少給我貧嘴。”飛天夜叉又要冒火了。
人哪能飛?葛春燕的話,諷刺的成分濃厚,並非真心奉承。
“就算你會飛,我也不怕你。”葛春燕做然他說:“將來,我也要取一個能飛的綽號。”飛蛇、飛鼠如何?”飛天夜叉以牙還牙嘲弄他說。
“狗嘴裡長不出象牙。”
“那就飛狐吧,你可真像一個狐狸精。”
“咋!”
“我鄭重警告你。”飛天夜叉笑容斂去,聲色俱厲。
“你算什麼東西?哼!”
“今後你必須離桂星寒遠一點。你們這些替官府做走狗的人靠不住。”
“你少管我的閒事。”葛春燕飛掠而走。
“我們去找他。”飛天夜叉向兩隨從匆匆揮手,向北急奔。
抱樟山距城二十餘里,實在不能稱之為山,樹林卻相當茂盛,人藏身在內很難發現。 ~
冷劍天曹八個人,並非以抱漳山為目標,本能地向可能有人隱藏的地方走。
他們也無心留意搜尋每一處地方,八個人也搜不了多少可疑處所,走在一起不住張望,用意就是將天斬邪刀引出來。
真要窮搜,出動上千兵馬也無能為力。
遠出五里外,前面是一座頗廣的樹林,遠在裡外,便可看到一個人站在林外,向他們遠眺。
“就是他!”方世傑國力銳利,對桂星寒大概印象深刻,一看外型便知道遇上了目標:“天斬邪刀,他佩刀的方式一看便知。
“你們不可魯莽,由本座與他打交道。”那位大人冷靜地交待:“留意訊號行事;我不希望白跑一越,如果讓他逃掉/我唯你們是問,晤!他像在等我們。
對方沒有“動”的跡象,應該是在等候他們。
以身作餌現身招引危險性甚高,一頭闖進埋伏裡後果嚴重。大概八個人信心十足,藝高人膽大,不怕一頭栽入陷餅裡,人多其實也不怕埋伏。
一他所站的地勢高,早已發現我們了。”另一人腳下放快:“故意現身引我們的。長上,我們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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