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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面前,不論少主或宮主,都不稱姓名。似乎一些重要地區,都是大少主或其他少主活動,到底哪一位是真的大少主,知道的人恐怕沒有幾個。因此京都出現的大少主,與在南京活動的大少主,決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開封的大少主,也決不是湖廣武昌那位大少主。教中弟子們,從不追究也不敢追究誰真誰假。
“老邪怪不在,大少主將到,正是動手的好機會。馬上動手,現在。”丁香一字一吐,語氣堅決。
“他不會回來了。”她無可奈何他說:“你一回來,他不會親近我。”
“我找藉口離開,讓你們親熱。”
“仗……”
“男人在這時候是最脆弱的。”丁香用行家的口吻說:“像狼。公狼平時兇狠、機警、精明、有耐心;一旦碰上母狼,所有的精明機警都不存在了。”
“你形容得不倫不類。”她不悅他說。
“好好利用吧!時辰不多了。”丁香冷冷他說完,扭頭向桂星寒走去。·
“我要一錠碎銀。”丁香向桂星寒說,臉上的寒森神情沖淡了許多,話也說得柔和了些:“那邊三里外有一座小村莊,可以買到食物。小姐帶的是金葉子,在小村莊派不上用場。”
桂星寒心中有鬼,也對冷森的丁香沒有好感,從荷包中掏出一錠二兩莊碎銀遞過,不再叮嚀小心一類關切的話,他知道說了也是枉然,丁香不會理睬的。
“我會帶午膳口來。”丁香居然淡淡一笑,掉頭快步走了。桂星寒搖搖頭,茅屋前的李鳳正向他招手。
“不要介意丁香的態度。”季鳳臉上綻起令他心蕩的媚笑,院了他的手重回茅屋:“她小時候生活很苦,來到我家一直就嚇有心病,乖巧聰明又肯下苦功,只是神色就是改不過冷淡的毛病。我看得出,你不喜歡她/
“我只是覺得,她不喜歡任何人。”桂星寒拉了李鳳在長凳上排排坐/對每個人都懷有敵意。奇怪,你的性情開朗活潑,惠麼會與一個性情截然相反的人合得來?我不會介意她的態蔓,只是覺得有某些地方不對。”
“比方說……”
“比方說她的武功,昨天晚上她的表現,只有超拔兩字才制形容,與她的年紀毫不相稱。恕我多問,她練了幾年內功?
“哦!她六歲賣到我家,整整苦練了八年。”李鳳倚偎在他字下,手在狐襖內摸索:“星寒,你好像練的不是內功,而是煉卜是嗎?”
“煉丹與練功其實並無多少差異,只是方法與目標各有所 同而已。因此要求的深度,以及修煉所演化的生理變化呈現了異,功能也就各擅勝場,在修至化境之前,彼此火候相當,是乏難分出優劣界限的。”
“你真壞,並沒回答我的問題。”李鳳扭身抱住了他的虎要,臉偎在他的胸膛上:“我可以聽到你的心跳聲,表示你沒練 不能保持血氣柔暢平靜……”
你……你像二旬火。”他忘情地親親李鳳的鬢腳:“我又bu是木石人,哪能保持氣血柔暢平靜?”
“你真的喜歡我,是不?”李鳳突然抬起面龐,臉上又羞又喜的神情美極了。
“何止是喜歡?”他雙手捧住嬌豔的面龐鄭重他說:劉、鳳,你相信世間真有一見鍾情的事嗎?”
“你認為呢?”
“各種相,以及各種緣,因緣湊合,才會發生這種現象。”
“咦!你煉丹;怎麼談起佛門的因緣來了?”
“佛與玄,有些地方是異中有同的……晤!奇怪。”他突然鼻翼掀動,在李鳳的身上嗅。
“星寒,奇怪甚麼?”
“你身上散發的香味,怎麼……怎麼突然有……有極為微小的變……變化……”
“不可能的,你……”
“哈!”他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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