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大約是認錯人了(第1/3 頁)
===滋味(大約是認錯人了)===
昨晚那一下咬的狠,陸縉虎口上出了血。
雖不算痛,但一抬手便會牽動,時不時扎人一下,惹得人頗為惱怒。
尤其那兩顆尖尖的虎牙,江晚吟平日少言寡語,說話也是清清淺淺的,讓人不曾料到她還有如此厲害之處。
是以今日陸縉留了幾分意,一手撫著她的頭,五指從她髮絲中穿過去一下一下撫著,慢條斯理,動作溫柔,意在安撫,另一手則虛虛掌著她後頸,以防萬一。
江晚吟到底年紀不大,耐性也沒多少,不過一刻,眼中便起了霧,又發不出聲音,只好用眼睛祈求地望著他,然而久久等不到回應,她眼睫一眨,兩顆虎牙又開始蠢蠢欲動,作勢要像昨晚一樣故技重施。
幸而陸縉早有準備,反應先她一步,兩指直接捏住她下頜,迫使她鬆了口,方險險避過一劫。
“膽子不小。”
陸縉聲音略帶薄怒。
江晚吟咳了一聲,也微微惱怒:“不是你說的麼?”
陸縉盯著她暈開的眼尾,忽而一笑:“該聰明的時候犯蠢,不該聰明的時候倒是會耍小聰明,守了兩年的寡還沒夠,你是想守一輩子寡?”
“守寡”兩個字他踩的極重,字字敲打在江晚吟心口上,敲的她隱隱有些心虛。
她又不禁去想,長姐得的究竟是什麼病?
江晚吟從前不甚追究,但如今這日子是一日比一日難捱,她倒是盼著長姐的病快些好了,也好早日放過她。
“那也比現在好。”
江晚吟彆扭地揪著帕子。
“惱了?”
陸縉伸手欲撫上她的唇。
江晚吟卻偏頭直接躲了開,一點面子也不給。
陸縉如今心情正好,大發慈悲地沒跟她再計較,整了整衣襟起了身,替她倒了杯熱茶:“喝下去。”
經過前兩日的湯,江晚吟現在懼怕陸縉給她入口的任何東西,暫未伸手去接,遲疑地問:“這又是什麼?”
“茶。”
陸縉淡聲道,反問她,“你以為是什麼?”
“我……”江晚吟面色微微發紅,想反駁聲音卻怪的很,一生氣扭頭拂開了他的手,“我不知道。”
陸縉低低一笑,被拂開也不惱,反倒俯身彎了腰,好脾氣地遞到她唇邊:“當真是茶,今年新下來的蒙頂石花,府裡只送了半斤來,一半給了你這裡,嘗一嘗?”
他尾音微微上挑,低沉又渾厚,帶了些安撫意味。
好漢不吃眼前虧,江晚吟沒道理在這個時候跟他計較,便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小口。
又不敢多抿,嚐了一下,確認無疑了,才敢飲了一大口。
陸縉頓覺好笑,聲音沉的發沙,有意問道:“味道如何?”
江晚吟一噎,面色頓時漲的通紅,一口茶含在嘴裡,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羞惱至極的時候,她乾脆抬手勾上他後頸,趁著陸縉沒反應過來,吻上了他的唇,報復性地要將他給她的全部渡回去。
陸縉被她猛地一撲,後背抵在了床柱上,雙手卻下意識環住她的腰,免得她掉下去。
可手中的茶卻沒人再顧及,右手一斜,百金一兩的蒙頂石花灑了一地。
陸縉眉眼一沉,抿住唇一巴掌扇在她後腰上:“別胡鬧。”
那聲音極其煽-情,江晚吟愈發羞窘,乾脆破罐子破摔抱緊了他的後頸,又洩憤似的用尖尖的牙狠狠咬了他下唇一口。
陸縉皺著眉嘶了一聲,被她趁機而入,兩個人吻的難捨難分。
一吻畢,江晚吟鬆了手,輕言細語地反問回去:“味道如何?”
陸縉目光微頓,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