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
“我怎麼不知道?!”阿瑪喪氣地坐在了椅子上“額娘!我害過傷寒的,讓我去看看吧!”
“你想都別想!”瑪姆生起氣來還是很有威嚴的“當著咱們全家的面!你再給我說一遍?你到底得沒害過傷寒?!”
“我……我當然害過!”
瑪姆眯了眯眼“你害過?什麼時候?哪次害的?誰照顧你的?”
“我早在八年前就得過此症了!就是那年和溫布哈一齊出徵時,在湖北山區裡得的,不信你可以問阿山!”阿瑪看到瑪姆不為所動,急忙奔到瑪姆的面前,拍著胸脯保證著:“太醫說過的,這個病和出天花一樣,得過一次的人就不會再得,所以,我去照顧他們是再合適不過的了。他們望月小築沒個能回事的主子怎麼行?額娘!讓我去吧!”
阿瑪還真會選個人選,明知道溫布哈已經故去,死無對證了。
“哼!”瑪姆別過頭去,彷佛不想再看阿瑪一般“你還真能說的出來!阿山!你給我進來,好好告訴告訴你們的將軍,他是怎麼得傷寒的!”
“阿山給老夫人請安。”阿山聽著傳喚,快速地小跑了進來,請了安就在一旁低頭不語。
瑪姆慢條斯理地拿起茶杯,輕輕撇開浮葉:“阿山,給你將軍說說,他到底是怎麼害得傷寒。”
阿山早對驥遠交代過了,阿瑪根本沒得過什麼傷寒,他只是想進望月小築陪著新月格格而已。而阿瑪呢,一見阿山進來,臉色鐵青著兩眼直勾勾地瞪視著阿山。
“回老夫人的話,奴才確實沒見過將軍害過傷寒。將軍說的八年前,只是軍中的一個把總得過傷寒。”阿山的話有些顫抖,想必也是害怕著阿瑪的吧。
“努達海!你還有什麼說的!”瑪姆怒了,使勁將手裡的茶杯甩向阿瑪。“你看阿山做什麼?阿山做的對!聽你的話就叫做衷心了?!聽你的話那才是要害死你!”
阿瑪沒躲開,杯子直直地砸在了阿瑪的額頭上,阿瑪滿臉的茶葉和茶杯碎渣。不過瑪姆有分寸的,那水已經不燙了,只是有些許熱氣。
“額娘!您為什麼不相信我啊!”阿瑪咬著牙,悲痛萬分地叫了瑪姆一聲。
我和驥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只是額娘還不清楚。因為額娘一直同阿瑪在一起,我並沒有尋到機會同她說。我擔心的看了看她,還好,她的面色平靜。只是不知道這平靜的外表下究竟是怎麼樣的驚濤駭浪。連我都不能接受阿瑪為了一個可以當他女兒的女人,竟然連他的額娘、妻子、兒子和女兒都丟下了,更別說額娘了。
“你還叫我額娘?!你還有臉叫我額娘?!你還讓我相信你?!如果真讓你去了望月小築,那你額娘是不是得白髮人送黑髮人了?是不是額娘還得給你戴孝了?!額娘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怎麼就為了一個新月就迷昏了頭了呢?!”
“額娘!”阿瑪猛的跪下,膝蓋和地面發出了很大的聲音。他膝行向前,抓住了瑪姆的衣裳下襬“額娘!並非兒子不孝!只是現在的情況非比尋常啊!兒子並不是因為新月迷昏了頭,確實是危險萬分啊!更何況,兒子真的害過傷寒的!”
“危險萬分?”瑪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冷笑“你也知道危險萬分?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去了望月小築,那也會是危險萬分?害過傷寒?就算害過,誰知道是不是什麼傷寒!萬一不是呢?你賭得起萬一,可我們上上下下百十多口人賭不起!”
我和驥遠還有額娘都沒說話,其實也是無話可說。有這樣的阿瑪,這樣的夫君,還能說什麼呢?都已經拋下將軍府不管不顧,不顧安危地奔向危險之地了,我們還要怎麼勸阻才能有效?
瑪姆冷哼一聲,抬腿離開阿瑪,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我今兒個也不跟你多說廢話!望月小築?你是想也不要想!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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