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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
見於喬不語,程楊有些忐忑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用手肘輕輕碰了碰她,“我隨便說說而已,你的鞋子都挺漂亮,真的。”
於喬將他手裡的鞋子接過去放到鞋架上,起身拍了拍手,“我要去洗手,你要去嗎?”
程楊起身,“當然要去。”
洗手的時候,鏡子裡的於喬低著頭,沒有紮起來的頭髮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隱約可以看到她緊抿著的唇。
程楊滿是泡沫的手緩緩向她移動,在要不要握住她的手指間猶豫不決,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將手上的洗手液泡沫沖洗乾淨,然後擦乾手出去。直到她消失在了洗手間,他才轉頭利落將手上的泡沫沖洗乾淨擦了手跟出去。
於喬坐在地毯上,背靠著白色的沙發,眼睛盯著電視螢幕,像是看電影入迷了的樣子。程楊走過去挨著她坐下,盯著電視看了半晌,然後側頭看著她的左半邊臉。她的臉上有一顆細小的淺棕色小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耳垂白淨裡透著微微的粉,細小的絨毛清晰可見。
於喬眼睛盯著電視螢幕,頭也不回地抬手推了推他的臉,“離我遠一點。”
程楊卻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語調低沉:“不要。”
掙了掙手,程楊卻緊緊抓住不放,於喬皺眉,語氣微惱:“程楊,放開。”
見她已經不高興,程楊訕訕地鬆開手,半晌又有些不服氣,語氣不正經道:“唔,你的臉還是那麼滑。”
於喬的臉微微紅了。
才結婚那一年,他們之間還算比較親暱,他就老喜歡用臉在她臉上蹭來蹭去,然後說一堆令人面紅耳赤的話。時隔多年,當年的甜蜜像是一根刺橫亙在心底深處,當初明明是親密如斯的兩個人卻最終漸行漸遠,陌生連朋友都不如。是誰的錯?也許他們兩個都沒有錯,只是他們都太自我,不懂得去為對方著想,卻又都希望對方向自己妥協。
察覺到於喬臉紅了,程楊的手悄悄往她肩上搭,在隔著一厘米的地方懸空著,眼睛盯著電視上的螢幕,心裡卻七上八下地想該不該一鼓作氣把她抱在懷裡。手指像是彈鋼琴般地跳往下一根一根地壓,指尖慢慢觸碰到她衣服,然後心一橫整個手臂搭在了她的後頸上,手掌牢牢抓住她纖細的手臂,用力將她往懷裡帶。
於喬蹙眉推他,頭拼命往外移,“你鬆手啊!”
她那麼用力地抗拒著他的擁抱,程楊不是不受傷的,沉默著鬆開手。但由於於喬太用力地往旁邊掙扎,所以程楊一鬆手,她便狼狽地摔倒了,頭結結實實地撞上了桌角,疼得淚花四濺,“噢!”
沒見過比她笨的女人,程楊沒好氣地拉起她來,嘴巴欠扁道:“讓你躲,遭報應了吧?”
揉著後腦勺鼓起來的包,於喬沒空理會他。
看她整張臉都擠到一起去了,程楊這次收拾了戲謔的笑容,皺眉湊過去,“撞到頭了?”說完便拉開她捂住腦袋的手,扒開她的頭髮看傷勢。看她的頭鼓起了一個包,程楊心裡泛起陣陣心疼,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你等會,我給你弄個冰袋來敷下。”
從疼痛裡緩過來,於喬皺眉擺了擺手,“不用那麼麻煩了,小問題。”
看她這樣,程楊心裡有一股莫名的火氣,雖然一直提醒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要溫柔,要控制脾氣,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罵她,“於喬,麻不麻煩是我的事,用得著你操心嗎?你受傷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那麼女金剛?稍微示弱一下,並不能讓你損失什麼,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要一副萬事自己能解決的姿態?你這樣,我要怎麼靠近你,關心你?!”
於喬被他突然的脾氣弄得莫名其妙,為他人著想也要被罵,這世界瘋了吧。
見她沉默不語,程楊更加生氣了,每一次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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