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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所賜,這五臟之苦偏偏無法讓周叔弼昏死過去,“該死!修煉哪有這樣苦法的!”這狒狒全靠痛苦維持了一點清明,還能想著這個問題。其他妖怪分化五行之時確實沒有如此痛楚,一般來說要吃到這種苦頭的時候,這些妖怪都要到化形之時了。滾燙的腎水灌入骨髓,這種痛苦讓這大猴子當即倒地,心中所起的無名火反客為主,將灌入體內正在沿著經脈執行的靈氣盡數化為焚炎,猴子以頭搶地,渾身上下經脈彷彿一寸寸被焚燒的痛苦讓周叔弼恨不得直接撞開腦殼死了算了。
原本盤踞在肺裡的金刃之氣感覺上已經將整個肺臟捅成了簍子,現在正在不斷地穿過肉,穿透血管,直接從皮毛上穿出來——堅韌如同鋼絲一般的肌肉與皮毛根本無從阻擋。但是從表面上看還是毫無異樣之處。這狒狒已經無力再動,他只是趴在地上,只剩下了咬牙切齒的力氣。而最最難熬的就是筋裡面傳來的奇癢,這種筋絡不斷地被斬成片片燒成焦炭的痛楚同樣在不斷地轉變成再生的奇癢,深入骨髓的奇癢使得周叔弼覺得這比痛苦還要讓猴子難以忍受。
眼看著這狒狒出氣多進氣少,走在嗝屁著涼的康莊大道上,周叔弼這猴頭用僅有的一點力氣在心裡罵罵咧咧,“老子這下要歸位。孃的這叫什麼事!誰想到修煉能把自己修煉成這個慘樣子!”但是實際上這猴子看上去油光水滑得緊,除了氣息奄奄以外毫無什麼外傷。就在這猴子等著自己斷氣的一剎那的時候。突然之間,渾身暖洋洋地一片無上奇妙感覺,這種感覺就跟他前幾天將最後的葉子一口氣抽光之後一樣。。。。。。
下一秒鐘,這狒狒從地上一躍而起,充滿了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雙爪。他握了握拳,就好像重新認識那樣緩緩地握緊拳頭,感受著手臂上的肌肉逐漸收緊,雙臂之中灌注著無窮力量。隨後周叔弼上上下下仔細地檢查了自己身體一遍,絲毫沒有任何異常,只是他叩擊自己的爪子跟牙齒的時候,發出的卻是金石之聲。這狒狒原本就是長毛,眼下毛髮蓬開,呲牙咧嘴地比劃著動作,一聲咆哮震動山林。
這個過程帶給他什麼樣的好處,周叔弼表示我完全不曉得,總之也就是感覺到力氣好像大了點,同時執行靈氣更快了點,然後五臟居然也開始吸納靈氣,最後就是自己感官更靈敏而動作更為控制自如的迅猛。此時的大狒狒周叔弼早已經穿梭如風,在山裡地上移動的速度遠遠超過奔馬,力大無窮的同時還銅皮鐵骨,實在是方圓百里之內的一代山大王——此時狒狒所在距離五行山整整百里之遙,不算上山下壓著的那猴頭,可能周叔弼這隻狒狒確實是兇獸一頭。“哼哼,生裂虎豹!倒拽九牛!”這狒狒在山林裡縱躍如飛,得意洋洋。
而這狒狒也吃血食吃得緊,一日吃掉數百斤的野豬毫不稀奇。也因為這樣,他開始擴張地盤,周叔弼是一個聰明的狒狒,他很明白以他這樣的胃口要多大的地盤——如果他不想把自己的地盤裡的生靈吃個精光的話。。。。。。。“說起來別人修煉妖怪胃口會變小,為啥我越練胃口越大呢?”周叔弼發著完全錯誤的感慨,手底下絲毫不慢,輕鬆自如地毆打著眼前那巨大的野熊——這可是距離他最近的山大王之一,也是一個正在吞吐日月精華的同道中妖。這棕熊倒是吃素居多,雖然體型比之周叔弼還要大上不少,但是在力氣上跟兇猛殘暴程度上遠不如周叔弼這隻吃人的狒狒——這野熊可還沒有吃過一個人呢,他更喜歡吃果子跟魚。
周叔弼倒也沒有想要對同道中妖趕盡殺絕,實際上他自稱“老子絕不嗜殺!”雖然這種話估計沒啥有理智的生靈會相信——誰會相信一頭好鬥兇猛而且愛吃血食的獠牙狒狒會是絕不嗜殺的呢?說起來最近這狒狒也學著西遊之中的習慣,將骷髏用筋滌給串了串掛在脖子上,當做“阿彌陀佛”的念珠玩弄來著。截止到他眼下驅趕野熊為止,這傢伙的脖子上已經掛了六個骷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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