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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一人失蹤。”
“昨日傷亡百分之五左右,還可以承受,只是不知道前幾次與左軍之戰傷亡如何。唉,還是先別問了,免得又穿幫,再者,我今天主要也不是要說這個。”龐嶽暗自思忖了一下,又繼續朝張雲禮看過去:“張守備,昨日墜馬之後,我一直昏迷,對營中的情況也不太瞭解。如今將士們計程車氣怎麼樣?”
“大人,昨日回大營休整之後,我便去各大軍帳轉了轉,雖然損失較大,但因我軍得勝歸來,將士們計程車氣很是充足。”張雲禮從容而道。
“嗯,這樣就好。”龐嶽點點頭,“今日召各位前來,還有些事情要和你們談談。”…;
“不知大人要和屬下們談什麼?”四人都是一臉霧水。
“你們難道一點不知?過不了多久,戰事將再起。”龐嶽一臉的嚴肅。
聽到此話,張雲禮、盧啟武、崔守成都若有所思起來,唯有石有亮又開始咋呼起來:“大人何出此言?咱們不是已經把左逆打跑了嗎?短期內怎麼還會有戰事?”
“真是個‘純粹’的‘猛將’,沒有煩惱,活得也痛快。”聽到石有亮的話,龐嶽不由得在心中發出了這麼一聲感嘆。
“大人說的可是建奴?”張雲禮問到。
“不錯,正是。”龐嶽點點頭,語氣中仍舊帶著一股凝重:“建奴自從今年年初擊敗李闖之後,氣焰很是囂張,如今已兵分兩路朝江南撲來,一場大戰是免不了的。”
“我大明在江北有十餘萬大軍,又有長江天險,建奴雖然勢頭正猛,真要來犯,怕也討不到什麼便宜。”盧啟武的話裡帶著幾分自信。
龐嶽突然意識到自己要解釋的還有很多,清軍的推進速度之快,以至於長江以北已盡數淪陷訊息還傳不到這些中下級將官耳中,不過這話也不能挑明瞭,要不然到時候他們問起這些訊息的來歷,自己更不好作答。略作思索,龐嶽又開口到:“不是我非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大明在江北雖有十幾萬大軍,但那都是些什麼軍隊,想必各位也不會不知道。試問五大總鎮當中,除了我們黃鎮,有多少兵馬能做到不擾民,又有多少兵馬敢和建奴作戰?守江北,靠劉良佐、李本深之流就能守住?哦,可能也能守住,只要他們肯拿出平時擾民、荼毒地方的一半狠勁兒出來。”
聽到龐嶽的話,四人都不再吭聲了,帳中一時安靜了下來。雖然他們不忍面對這不容樂觀的局勢,但龐嶽所說的畢竟是事實。
見四人都不說話,龐嶽嘆了口氣,繼續說:“如今我等人微言輕,局勢也非我等所能左右。今日與各位說這些,主要是想讓大家看清形勢,早作準備,將來面對建奴之時,也希望各位仍能如同今日這般敢戰。”
“請大人放心,建奴南下之事,我等並非一無所知,只是不如大人看得長遠罷了”張雲禮說到,“建奴本為一生番野人部落,被我朝收留,受到我朝教化,不思報恩反而以怨報德,犯上作亂、屠戮遼東在前,入關劫掠、荼毒生靈在後,如今竟又要窺伺江南!此等惡劣行徑,實屬人神共憤!我等身為大明武官,自有守土安民之責,來日面對建奴之時,無他,唯有誓死報國而已!”
聽得張雲禮這麼一說,盧啟武亦是滿臉莊重,向龐嶽抱拳道:“大人放心,他人我管不了,但我盧某人和建奴是有血海深仇的。崇禎二年,建奴破邊牆而入,一路燒殺搶掠進犯京師,我家中七口人…皆為建奴所殺。我當時年幼,被家父護在身下才僥倖逃過一劫。自從投軍之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報此血海深仇,只是我鎮之前一直在與流寇作戰,未得報仇之機。他日與建奴遭遇之日,就是我殺敵報仇之時!”
石有亮也拍著胸脯向龐嶽保證:“大人你就放心吧,俺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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