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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便飲盡了醒酒湯,皇帝心情甚佳地放聲大笑出來,忽而伸出手來,以單指勾起她的下頷,“你這小嘴,倒是會說話,平日裡可都是這般說與澤兒聽的?”
“夫君平日事務繁忙,妾身時常都是半月內才只能見他幾次,又如何能與他說這些話呢。”她欲語還羞地輕拂開了皇帝的手,走至一旁,取了根腰帶過來。
停在皇帝是身後,雙手繞過他的腰,細細地為他打著腰帶。
“哦,你這話說得,倒是怪朕平日裡給澤兒的事務過多了,讓他無法好好地陪你?”看著她近在眼前的垂眸,長長的眼睫如羽扇,忽上忽下,像是一隻小貓,撓在了他的心田上。
也不知是距離太近,還是怎麼的,他只覺方才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燥。熱再次湧了起來,而且如潮水一般,瞬間便壓斷了他僅有的意識。
“妾身不敢,父皇交與夫君事務,自是夫君無上的榮耀,妾身高興還來不……唔……”
她話音未落地,便見得皇帝猛然轉過身去,龐大的身形便遮住了視線,在唇瓣被覆蓋的同時,那如驚濤駭浪般的吻瞬間便將她給淹沒在其中。
吻到深處,皇帝再也無法控制住,直接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驚呼一聲,趕忙摟住他的脖頸,“父皇……”
“什麼都不要說,朕會很溫柔的。”
帷幔緩緩落下,衣裳如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劃破曖昧的空氣,跌落於地,而隨之,床榻微微晃動,嬌喘輕輕,屋內逐漸泛起如何也抹之不去的穢氣。
日上山頭,一。夜纏綿過後,皇帝醒來便只覺有些頭疼,支起身子看著身側美若天仙的睡顏,心中再次盪漾起來,但隨之他也有些犯愁,怎麼說這畢竟也是他兒子的妻子,可卻因他昨日一時忘情,做了無法再挽回之事。
“父皇?”似是被這細碎的聲音所吵醒,涼氏猛然睜開雙眼,看了下上半身全。裸的皇帝,又看了看同樣不著一絲衣縷的自己,將錦被緊緊地抓牢,美眸湧上淚花,“妾身……妾身該死……”
像是察覺到自己做了不可饒恕之罪般,涼氏便要起身來去做些什麼,皇帝長臂一攬,牢牢地便將她給摟入了懷中,“你該死,那朕豈不是更該死?”
“妾身、妾身不敢,只是……”不等她說完,皇帝再次便以實際行動封住了她後頭想要說的話。
在她就要窒息之際,他才鬆開些許,“既然木已成舟,朕便絕對不會放任你不管。放心,澤兒是個明事理之人,只要朕與他說,他是絕對不會為難與你的。”
握住皇帝想要鬆開的手,涼氏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妾身不要。”
皇帝起身的動作頓了下,她見之趕忙自後摟住他的腰肢,“妾身已是父皇的人,若是父皇嫌棄妾身並非完璧之人,而不願意接受妾身,妾身便只能以死明志!”
說話間,便有一道銀光閃過,再定睛一看,便見得涼氏手持短刀,正架在自己的脖頸之上,還特意往前挪了些許,白皙如雪的肌膚之上立馬便現出了道血痕來。
看得皇帝立時便心疼不已,“你這是做什麼,朕何時說過不會負責任了,快些將刀放下!”
糾纏了好一會兒,才算是將她給勸了住,看著她重新破涕為笑,皇帝心便更軟了,摟住她的香肩,嘆道:“你呀你,朕後宮佳麗三千,還真未曾見過如你這般性子烈如火的。”
“父皇這是嫌棄妾身了嗎?”嗔怪一句,涼氏以不大的氣力便想要推開他。
“錯,你可比她們有意思多了。”因為這份意思中,還帶了幾絲刺激之感,那是後宮佳麗所無法帶給他的。
耳語摩挲了好一會兒,皇帝才在涼氏的伺候之下起了身來,一番梳洗完畢,姬樺澤早已在外頭恭候著他們的到來。
雖然在涼氏的面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