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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紛紛表態參加。
可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作為名揚京都的才女,韋思在宴席上所拿出的遊戲並不是自己所擅長的琴棋書畫,反而是讓人將一隻精緻的綵球系在水中央的高樹之上,令眾人疑惑不已。
“我家小姐說,平日裡看慣了笙歌燕舞,想來在場的各位也是發膩,不如今日換個玩兒法,才能叫各位不枉此行。”
丫鬟將手一指,接著補充道:“想必各位都看到那棵樹上所掛著的綵球了,此球乃是我家小姐親手做制,何人若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綵球拿到手,便算是拔得頭籌。”
親手做的綵球?這意義可就不一樣了,若是何人能夠拔得頭籌,豈不是離東床快婿只是一步之遙嗎,日後若想要當上丞相府的女婿,不過是一兩句話的事兒。
話音才落,便是一家歡喜一家愁的事兒了,只見得作為武將世家子弟的公子們聽到此話之後,面上露出狂喜之色,紛紛提了輕功朝著那株立於水中央的樹而去。
可憐那些不會武藝,只會吟吟詩,作作對的紈絝子弟們,只能面面相覷了下,硬著頭皮往上衝。
不過大摸是競爭的人太多了,這場面真是又壯觀又慘烈,會武藝的怕對方趕上自己,紛紛使出暗器,一時間‘刷刷’的銀光滿天飛;而不會武的呢,則是扭打成了一塊兒,只為爭湖面之上唯一的一條小船。
甚至有些人連公子哥的形象也顧不上了,撩起袖子,憑藉著自個兒的浮水功力,竟然遊向了湖中,當真也是豁出去了。
甚至是連高高在上的端王姬樺澤,都加入了此次爭奪戰之中,真可謂是美色能使鬼推磨呀。
看著眼前之人爭得紅了眼,打作一團,處在角落裡,著一身樸素衣衫,極不吸人眼球的丫鬟忽而微微抬起了首,掃視一週,將眾人的表現收入眼底。
而後將目光轉到在聽到方才那丫鬟的話之後,並未有加入到這場爭鬥中,甚至是一直保持著微笑姿態未曾改變過的姬殊晏,慢慢地挪了過去,站定身子後,以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嗓音開口:“難道九殿下覺著這個遊戲沒有意思嗎?”
眸光流轉,他微微一笑,淡淡出聲:“那韋小姐可是覺得看著這麼多人為你而爭搶繡球可很有成就感?”
四目相交,不過是一句話,便說出了韋思的心理,沒錯,扮做了小丫鬟混在一眾人之間的人,正是韋思無疑,她也毫不掩飾,抬起首來,笑得眉眼彎彎:“殿下是何時認出小女來的?”
“方才來回話的那丫鬟,在講話時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往一處瞟,本宮便多留意了些,再者韋小姐乃是名門之後,即便是站在眾多丫鬟之間,這氣質也是不一樣的,如此一推斷,倒也不是很難猜。”
姬殊晏說的自然是實話,他向來便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而且觀察能力極強,不然也不會成為浮生樓樓主座下唯一的徒弟,若是沒有兩把刷子,又如何有能力叫身旁的人歸順。
聽到對方的回答,韋思面上的笑容愈加燦爛,對姬殊晏的好感越來越強烈,心口的跳動簡直要如煙花般綻放開來,“看他們這架勢,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不如咱們換個地方喝杯茶水?”
笑著點點首,姬殊晏隨在她的身後,很快兩人便並肩而走,一路之上,竟是沒有一個下人或是不相干之人出現,安逸非常。
“不瞞殿下,在見到殿下之前,小女一直以為皇家之人皆是些嬌生慣養,只會裝半吊子的,但不知為何,在殿下那日於弄巷之中救下小女,小女便覺得,殿下與那些人都不一樣。”
聞言,姬殊晏依舊只是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但其實仔細一瞧,笑意並未入眼,“韋小姐的眼睛好生毒辣。”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評價小女,殿下果然與眾不同得很。”若是放在正常人的眼中,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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