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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師父大致地說了下,而姬殊晏在聽的過程中,眉梢亦是微微蹙緊,“你是說,皇后並未將蕭問期殺死,而是挖了他的雙眼,重新將他丟回了地牢?”
“是,想來也是太子與她說了些什麼,讓她放棄了滅口的想法。不過即便如此,蕭問期被嚴刑拷打,傷勢依然是慘不忍睹,我怕他被丟進地牢撐不過一。夜便會咽死,就差人去看了看。”
頓了頓音調,景師父的眉間染上了幾分困惑之色,“但奇怪的是,在我的人去之前,已有人給他包紮過了傷口,雖然手法不怎麼熟練,但卻是保住了他的一條命。”
“他失了雙眼,太子定然對他已失去了興趣,如此一來宮中又會有何人肯出手救他?”聽到景師父如此說,姬殊晏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若不是這個意外,這枚棋子定然能發揮不一般的作用。”對於蕭問期被皇后給抓了去,變成個半死半不死的廢人,景師父覺著有些可惜,畢竟從蕭問期這兒入手,可是個不錯的切點。
微微一笑,姬殊晏調整了個姿勢,悠悠接道:“不盡然,雖然蕭問期暫時失去了作用,但他便如同一根魚刺般,卡在了太子的喉間,讓他對皇后的所作所為產生不滿。”
“皇后乃是納蘭世家的嫡女,想來自小便嬌生慣養,即便是心機頗深,但也定少不了女兒家的善妒之心,太子此人向來好色地很,而他與皇后交好,皇后定然不肯他再找其他的女人。”
“如此一來這矛盾自然是不會少,但太子為了保住儲君之位,定會對她再三忍讓,如今經過蕭問期一事,怕是太子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或許只需一個苗頭,便能讓他們徹底地翻船。”
聽此,景師父想了想,但還是沒明白他真正的用意,“殿下的意思是?”
“三日之後的秋獵,不就是一個絕好的時機麼。”在側身期間有些壓到了手,他微一蹙眉,淡淡補充道:“你那邊的人訓練地如何了?”
“隨時都可以,只是殿下你而今右手負傷,三日之後的秋獵還是算了吧。”畢竟這次是傷到了骨頭,若是參加秋獵,難免會要去狩獵,依他如今這傷勢,再去拉一下弓箭,這手不廢掉就要謝天謝地了。
“無礙,若是那日缺少了本宮這個引路人,事情怕不會進展順利,再者你的醫術如何本宮可清楚地很,只需在那日讓本宮的手可以拉得動弓箭便成。”
這局棋,既然下了,他便絕不允許失敗。
皇家秋獵,一年一度,向來以規模宏大,規格奢靡著稱,只因當今皇帝最喜自己身到何處,何處便要弄得富麗堂皇。
而每次秋獵,正是皇子們大展身手,向皇帝獻媚的大好時機,尤其是對太子和三皇子而言,何人打的獵多了,那所得的封賞也會大相徑庭。
對於農耕的百姓而言,每次秋獵無疑是讓他們喪失了大量的銀子,因為皇家狩獵所選的場地,早早地便會被官府給圈禁起來,而秋天又是個收穫的季節,如此一圈禁,再讓馬兒在上頭肆意地跑,也不知要損失多少莊稼了。
這般勞民又傷財的事情,當今皇帝做起來可是順手地很。
皇帝最喜歡狩獵的場所就是選在農民耕種之地,對外言說耕種之地最容易招野獸,但實際情況是如何,所有人都緘而不語。
“殿下,你的手已無礙了?”對於姬殊晏不受寵這一點,蘇念還是比較開心的,至少在這些皇家場合上,他的位置被安排在隱晦的角落裡,這般視覺的忽略處,最適合做些小動作了。
微一挑眉,姬殊晏騰出兩根手指來,掐了掐她的臉蛋,“這兩日來,小白倒是將你給養得白白胖胖的,水潤地都能掐出油來了。”
那是,也不看是誰養的,慕白可是比姬殊晏這摳門的傢伙客氣了不知多少,自打她借住在他的屋中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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