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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小太監猶豫了下,但還是牽著他的那匹馬,朝著姬樺澤消失的方向趕去。
而就在小太監身形消失在眼簾之中時,一抹紅衣徑自而下,匆忙上前扶住便要站不住腳的姬殊晏,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殺氣,“我要殺了他!”
若不是姬殊晏在暗地裡衝他使了個絕不可以出手的手勢,鶴雪早已提劍將那個該死的姬樺澤給千刀萬剮了!
“鶴雪乖,不生氣,那人現下還不能死,即便是死,也不能讓咱們鶴雪動手,不然可不就髒了鶴雪的劍了,對吧。”騰出隻手來,摸摸他的腦袋,話音聽上去輕描淡寫,卻又透著幾分森森然的寒氣。
“他敢傷殿下,便得死!”即便姬殊晏這般好聲好氣地勸他,但很顯然,這回他是真生氣了,若不是顧及著姬殊晏身上的傷,此時此刻他已經衝上去將姬樺澤大卸八塊了。
姬殊晏忍不住嘆了口氣,出口的語氣多了幾分冷意:“本宮的話,鶴雪也不聽了嗎?”
覺察到他似乎是有些生氣,鶴雪趕忙將滿身的殺氣收斂回去,直搖首,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夠陪在殿下身邊保護他,若是惹得殿下動怒了,那麼他很有可能就要回到那個變態的手中了。
“殿下你便只會欺負鶴雪,手臂的傷還未好,肩膀上再中一箭,你是不是真想整條手臂都廢掉?”一道涼涼中帶著怒氣的嗓音飄蕩了過來,待到走近了,卻是景師父。
“若不是你那幾針封住了本宮的所有內力,本宮也用不著以肉身做墊,白白捱了這一箭。”為了能在秋獵上拉得了弓箭,他便讓景師父在身上施針,以封住內力來換得手臂的靈活度。
不過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小因素,即便他內力全無,也照樣能夠察覺到姬樺澤將箭對準了他,之所以隱而不發,甘受這一箭,自然是有另一番用途。
景師父被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得將所有的氣先全數嚥進肚子裡,讓鶴雪扶著他躺下,先將其右肩上的箭取出來最為緊要,不然這失血過多帶來的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若是讓那些老傢伙知曉有我們在殿下的身邊,還讓你三番五次的受傷,我們幾個定然會被揪回去暴揍一頓。”握住箭端的同時,順帶著將鶴雪的一隻手拉了過去,塞到姬殊晏的口中。
他愣了愣,一口鬆了開,“你做什麼?”
“箭拔出來的時候這股痛感你是忍受不了的,為了以防咬到舌頭,當然得要咬著些什麼來緩解一下痛感。”見姬殊晏明知故問,景師父迅速地解釋了一句,便要再次將鶴雪的手塞過去。
“這點痛本宮若是忍不了,那兒時豈不是早已死了無數次了,直接拔吧。”將手推了開,姬殊晏淡淡地說道。
景師父一怔,像是想起了什麼,眼底不經意間滑過抹哀傷,但很快便掩飾了下去,集中精力將所有的力量匯合,用力往上一拔,噴湧而出的鮮血瞬間便濺在了他的臉上。
他迅速取來止血的藥粉,灑在冒著血泡的傷口之上,而後進行了簡略的包紮,一切結束之後,才皺著眉頭道:“這兒的裝置太簡陋了,還是快些回府,傷口有些大,必須得縫合才不會感染。”
“等一會兒,本宮還有些事未處理完。”見鶴雪想要再次以公主抱的姿勢將他帶走,姬殊晏趕忙將手一攔,如是笑道。
聽此,景師父的臉瞬間便黑了,“殿下你還要做什麼?”都已經負傷成這樣了,還想著要去做什麼事情,真是氣得他頭都疼了!
“給本宮換身衣服,一身都是血,出去了也不好看。”直接忽略了景師父的話,藉著鶴雪的力量,他又慢慢地站了起來。
對於他的吩咐,鶴雪自然不敢反抗,一手扶著他,一手便為他換衣裳。
就在姬殊晏簡單地處理傷口期間,原本一直自信滿滿以為自個兒能穩操勝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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