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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瑤繪聲繪色暢談醫學院裡的趣聞趣事,還真逗得兩個大男人忍俊不禁。
邢凱再次感嘆,他家邢育要是有這姑娘一半健談就完美了。
“你十七歲就去了陸軍軍校?真厲害啊。”安瑤翹起大拇指。
邢凱見她一副閃爍崇拜的目光,虛榮心得到大大的滿足。
“這不算什麼,邢凱精通俄、英、法三國語言。”邢育忽然開口。
安瑤捂住雙唇,從崇拜飆升膜拜,興奮地說:“你是語言天才!”
邢凱反而一愣,邢育對他的學習情況不聞不問,所以他並沒告訴邢育自修外語的事。這麼一說,無疑是老爸在邢育面前替自己炫耀了一番。不過,他懶得提起的主要原因是:早已適應了她波瀾不驚的態度,反正說不說也得不到表揚。
鄧揚明捏起酒杯碰過來,笑著說:“行啊你,我還記得小時候,你總蹲在牆角跟螞蟻侃大山,是不是遇到成精的了?”
邢凱一笑了之,現在可以當笑話講,但提起那段兒時經歷還真有點心酸,沒人陪他玩,他只能跟各種動植物聊天。
邢育始終保持微笑,從旁邊人對邢凱的讚美中獲得喜悅。
飯後,邢凱與鄧揚明喝得有點多,邢育放心不下他們,決定先送兩人回家。
安瑤本想陪邢育一起送他們,但高幹大院有規定,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出的地方,所以,她悄悄將一張寫有手機號碼的字條塞進邢凱的褲兜。而這一幕,除了邢凱沒發現之外,鄧揚明與邢育都注意到了。
很快,他們一行三人坐上停泊在酒樓門前的軍車,一路上,邢凱對邢育動手動腳,鄧揚明則裝醉假眠。
邢凱一手摟住邢育,親吻著她的耳垂……
“別折騰了,馬上到家。”邢育掩住他的唇。
邢凱憨憨一笑,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
聽罷,邢育瞄了一眼沉睡的鄧揚明,小幅度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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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月8日
進了大院,邢育攙扶邢凱先回家,鄧揚明本想幫忙,但邢凱眼中只有邢育一個人,更不需要另一個男人插手他們之間的事。邢凱依附在邢育的肩頭,縱然邢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雙雙摔倒在院裡,邢凱也能笑著睡著。
鄧揚明心裡明白,邢凱並不是爛醉如泥,他在宣佈邢育的專屬權,邢育是他的女人,沒人可以佔據他目前的位置,或者直到永遠,他打算就這麼霸佔下去。
鄧揚明舒了口氣,透過他對邢育的觀察,他現在反而更擔心邢凱。
……
邢凱的臥室裡,房門緊閉,屋內充斥著酒精與汗水交織的味道,談不上好聞或不好聞,衣褲灑落一地,管它亂不亂,反正混亂的環境加上混雜的空氣,很適合邢凱目前的心情。
邢育抓緊邢凱雙肩,凝望視線上方的邢凱,幫他拭去額頭的汗滴。
邢凱揚唇一笑,側頭親吻著她的手指,酒精真是好東西,讓男人可以無所顧忌地看待性,她那一聲聲略帶痛苦的輕吟,灌入耳膜,轉化成悅耳動聽的催。情曲,令他越發欲罷不能。
他喜歡邢育的纖瘦的手指,這雙手為他洗衣做飯,這雙手令房間整潔一新,偶爾,這雙手願意撫摸他的臉頰,溫柔似水。
“如果我這樣死了,也值得了,嘿……”他說。
“胡說什麼,你會長命百歲。”邢育繃起臉。
“真的。”
邢凱緊貼著她的身體,嘴唇磨蹭著她的肌膚,他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邢育所給予的幸福的感覺,暖流湍急,熱血沸騰。他相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