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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玥目光裡多了一絲考量,眼底騰出一丁點兒興味來:“你覺得對方應該是誰?”
百霖神色裡透著一股疑惑,思索了半晌方才輕輕說道:“抹將覺得能跟東秦皇宮的人有關係,又跟重花樓有聯絡的人並不多。”
納蘭玥心底閃過一個思緒,可一時半會兒抓不住那是什麼,這時,百晉突然從外面沉聲說道:“王爺,百晉有要事稟報。”
一旁的百軒很快開啟房門,將百晉迎了進來,百晉手上握了一張字條:“王爺,有人遞了一張字條,說要奴才親自送到你跟前。”
納蘭玥接過字條,開啟一看,上面寥寥幾字,明晚朗山輓曲亭一見,尋鳶。
“送字條的人還在嗎?”納蘭玥站起身子,突然帶翻了面前的涼茶,涼茶如水一般暈開,他卻渾然不顧,急切問道。
百晉看著主子大驚失色的臉,不由訥訥回了一句:“人剛走。”
納蘭玥心中一動突然急切朝外行去,甚至不惜運用了輕功,可等整個人掠到外面時,街道上一個人影都沒有,涼月悠悠,靜夜無聲,四周無影,偶爾遠處傳來一陣更聲,如果不是手中的字條,他會覺得方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尋鳶也來東秦了?可是他為什麼要約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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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陽如往常一樣自東邊緩緩升起,似乎洗滌了所有暗夜的骯髒,將天地點上金芒,將萬物化上新裝,重花樓裡的姑娘們難得都起了個大早,一排排坐在玄色的高臺上,其中一個身著勁裝的女子開口道:“含丫頭,你倒是給個話兒,咱們要不要去劫法場?”
另一個著綠色長裙的女子也點頭道:“是啊,你們總是說再等等,可今天咱們樓主的腦袋都要掉地上了,我們還等個什麼,乾脆一刀子上去二淨利落劫了法場!”
含煙一直坐在主位上,不動聲色,似乎眸底隱有暗光拂過:“我知道你們心底著急,可我心底同樣著急,可是主子吩咐過沒有她的允許咱們不許輕舉妄動!”
一旁聽著眾姑娘吵吵鬧鬧的飛煙也急了:“主子的話能信嗎,如果手起刀落主子的腦袋不就沒了!姐,如果你不去劫法場我帶姑娘們去。”
夜蕭也在一旁附和:“對,咱不能繼續這麼等下去了!”
含煙不動聲色的將茶杯啪的一聲擱在桌子上,全場靜寂,看著首位上面色清冷的美人,雖然飛煙和含煙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兩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飛煙明朗歡快,天真可愛,而含煙自幼沉穩,不苟言笑,雖然兩個時常穿的一模一樣,大家還是能分得清的,尤其是現在,含煙一張清麗的臉眉眼沉沉:“我們確實不能這麼等下去了,可是主子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指令,我們暫時按兵不動。”
一聽這話,飛煙不樂意了,小手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聲音怒道:“姐,你怎麼回事兒,我們出谷的時候公子說過無論如何都護著主子安好,可是現在您竟然對主子的死活視而不見,你到底有沒有把公子的吩咐放在心上?”
一旁的夜蕭也表示不能理解,按理說含煙雖然容色偏冷,也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可是瞧著她這麼無動於衷的表情,夜蕭心下也略有怪異:“含姑娘,現在主子不在,重花樓您當家作主,可是主子這次惹的事不少,如果我們不能救她,公子怪罪下來可咋辦?”
“是啊,是啊,含姑娘,您還是下個令吧!”其他姑娘也紛紛說道。
含煙目光平平,似乎旁人如何都掀動不了她的眼簾,目光中卻流露出一絲隱憂,正準備開口說話時,卻見棠內院的棠風姑娘身邊的小丫頭春荷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大驚失色的叫嚷道:“含姑娘,大事不好了,水裡飄著一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