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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針,三師叔一定會被我們感動的,嗯,大不了我去提出來麼。”
“清風,你如果學了武藝,你打算做什麼?”
明月這一句問題,卻是把俞岱巖的耳朵也勾起來了,倒要聽聽這個道童怎麼回答,許多人問道學武為什麼的時候,答案千奇百怪他,他倒要聽聽這個道童怎麼說。
高強搖搖頭,“難說,替天行道衛護正道自然是必須的,不過我想,若是我有了武藝,第一件事情便是替三師叔報仇雪恨,找到那害他的人,哼……”
那邊俞岱岩心髒跳快了兩下。
“可是,清風,三師叔的敵人還不知道是誰,再說了,三師叔那麼厲害的武功都受傷了,你能行麼?”
高強嗤之以鼻,“傻瓜!三師叔是先受傷中了毒藥才被別人下的黑手,哼,若是那人放手和三師叔一搏,三師叔縱然不敵,也不會受如此重的傷,別人不知道,我可覺得三師叔的武功是咱們七位師叔伯中的第一人呢。”
俞岱巖呼吸也急促起來,被人吹捧,尤其是從這麼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嘴中說出這樣的話來,感覺還是非常不一樣的。
“可是大師伯都說你我體質不適合練武,學了武功,就算找到那敵人也不一定能報仇。”
俞岱巖黯然神傷,好不容易找到兩個看起來對自己確實是真心的孩子,但是恐怕他們將來成就有限,若是不能替自己報仇,恐怕是要枉送了性命。
“切,笨蛋,傷了三師叔的是邪魔外道,你對付邪魔外道難道要以一對一講什麼俠義麼?咱們只需要一擁而上,刀劍奇下,哼,要是我知道是誰,免不了什麼下流手段都要使用出來的。”
這句話聽在俞岱巖耳朵中,當如霹靂震耳,他一下子想通了:這兩個孩子我要教,我俞岱巖不能沒有傳人!哼,對付那害我之人,我還沒有一個孩子想得開,一擁而上即可,講什麼仁義道德!以武服人?
主意打定,第二天就開始傳授兩人武功,但是因為他全身癱瘓不能行動,因此便叫了殷梨亭來幫忙授藝,殷梨亭是武當七俠中性格最軟弱最善良的人,也是一個老好人,隨叫隨到,也不會說什麼。
腦子中的念頭一閃而過,院子外面已經傳來了腳步聲,高強和明月還沒有聽到,那俞岱巖耳朵卻是機靈,聽到這腳步輕靈中兼著穩健,那自然是殷梨亭。
殷梨亭這幾年專修劍術,實在是有這方面的天賦,練劍步伐自然非常重要,因此單憑腳步,俞岱巖就能聽出他來。
洞門中一個青色身影閃了進來,殷梨亭身子瘦弱,從外表上看倒像一個柔弱書生,這一點他和張翠山頗像,倒是俞岱巖未受傷的時候身材魁梧,一條大漢,惡狠狠的樣子。
“三師兄,”殷梨亭恭敬地施了一禮以後,臉上的嚴肅馬上消失,身子探上去,一把抓住俞岱巖的手,笑嘻嘻道:“師兄,你這臉色可好看多了。”
原來武當師兄權力極大,門風嚴格,因此就是殷梨亭和俞岱巖親若兄弟,見了面也要先老老實實施禮,然後才神色自如地拉家常,這倒有點兒像皇族子弟,見了面那就是無論多親近,那禮數總是不能少的。
“奇怪了,這竹椅……”殷梨亭和俞岱巖極為熟悉,倒也不客氣,看看俞岱巖面色轉好,注意力便放在了他身下之物,原來他一個月被宋遠橋派下山去探聽張翠山的訊息,這才回來,沒有看過這事物。
這竹椅與普通椅子又是不同,就如同兩根竹槓頂起來,下面有車輪,而俞岱巖便躺在門板一樣的床椅上,這床椅中間有主軸,下面有竹槓相抵,因此他現在雖不能動,但是隻需要有人幫他將這竹槓一翻,人便可以立了起來,最多不能超過四十五度,那就要掉在地上了。
這其實倒是現在那平板車的翻版,只不過構思巧妙舒適,由車變為床,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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