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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意的是,如今她的身份不過是禮王府上的一個客人罷了,既然是客人,為什麼要告訴她誰受傷了呢?
“誰讓你過來告訴我的?”
姝凰眉眼冷了幾分,她本來想利用仲良,但是現在看來,更像是她被人利用了。
“仲良公子身邊的小廝,叫什麼來著,好像叫言恭。”
姝凰哪裡知道言恭是誰,但是既然是仲良身邊的小廝,那麼就是意琛派人來告訴她這件事,為什麼要特地告訴她呢?
但是,人家特地這樣做,她要是不去看看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帶路吧。”
她說著站起來,既然意琛想要讓她看看,那麼她就去看看,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在等著她。
不等走近,姝凰就看到在假山一旁圍著好些人,何貴妾的身影一眼就可以看得到。姝凰皺了一下眉頭,府上公子跌倒了,通報告知然後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這樣圍著算什麼,看猴子耍戲碼?
“讓一下。”
姝凰語氣不算太好的撥過人群,擠了進去,看到何貴妾著急的站在一旁,而仲良卻被夾在假山的縫隙只見,也不知道是哪裡擦傷了,依稀可以看到衣裳上有鮮血滲出來。
太醫在一旁乾站著,一臉的無奈,好話壞話都說盡了,可是他就是不肯出來,也不肯讓人走過去幫他看傷勢。
“良兒,你先出來好不好,你看著血。”
何貴妾心裡又氣又疼,不敢大聲說話怕驚到了仲良,而且他們娘倆站在這裡越久,就越會被人嘲笑。
“你到底是怎麼了,無端端的怎麼跑到那裡去,被卡著流血不會痛嗎,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呀。”
何貴妾說著,又開始情緒失控,索性坐在一旁,也不管仲良了。
姝凰看了一下大家,都只是站在那裡看,既沒有說話也沒有幫忙,這算什麼,不費錢的猴子耍戲?
“全部都給我退下!”
姝凰心裡來氣,站出來凌厲的眼神掃過眼前的所有人,她忽然間這樣大喝,全部人都看著她,並沒有動身。只不過是一個客人,竟然如此的囂張。平日裡,禮王府的婢女和家僕們在外面,都高人一等,怎麼會願意聽姝凰的話。
“有什麼好看,看戲嗎,去傾醉樓還要收茶座的錢,還是說要我在這裡給你收?”
“我們站在這裡,也沒有礙著姑娘你呀。”
人群中,不知道有誰說了一聲。平時,仲良公子都住在別院,就算是送飯這等事,也是由特定的人去做,其餘人根本無法見到仲良公子的模樣,更別說看到他如今卡在假山縫隙中。
他們才不怕何貴妾,自從仲良公子變成痴呆兒以後,何貴妾在府上的地位直線下降,根本就沒有人去管她。
就連太醫,也是去求禮王妃拿著她的名帖去請的。
“我聽人說過,犯人在犯下罪狀以後,都不會馬上離開,而是要觀察結果,然後再做下一步的打算。至於仲良公子是自己跑進去的,還是有人陷害,現在誰也說不準。”
姝凰看著他們,語氣徒然冷了不止幾分,而她微微揚起下巴,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這般威儀的模樣,就算是最囂張的家僕,也收斂了不少。
“你這樣說,不是信口開河嗎?”
人群中,又有人不滿了。
“不管怎麼說,仲良公子還是府上的公子,他若是受傷了,總要有人為此陳擔責任,誰讓你們沒有好好的照顧。我想禮王妃深明大義,她會知道怎麼做的,在場的人我可都記下了容貌,到時候就看看,我說的話,和你們說的話,禮王妃更相信誰。”
一番話,讓大家面面相覷起來,畢竟只不過是想要看熱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