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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練，很多高明之輩經過數十年磨鍊，可以做到，如他這般年輕，卻是難得。

拓拔森有些自來熟，笑呵呵的伸手：「來來，咱們別在這裡站著了，去我那裡一塊兒坐吧。」

「咱們自己會找地方，不勞費神！」蕭如玉冷冷道。

說罷，她扭腰進去，在一張空桌子前坐下，看也不看拓拔森，對蕭月生嫣然一笑：「先生，坐這裡如何？」

「嗯。」蕭月生笑著點頭，轉頭對拓拔森苦笑：「失陪了。」

「呵呵……」拓拔森笑容變得勉強，忽然眼睛一亮，笑道：「那我就厚一回臉皮，一塊兒坐吧！」

蕭月生笑著點頭：「好啊，請！」

他心中大覺有趣，想看看熱鬧，毫不猶豫的同意了，況且，他不同意，這拓拔森也不會罷休，定會死皮賴臉跟過來的。

他既沒有動武，自己也不會率先出手，先看看熱鬧再說，蕭月生心中思忖，笑眯眯的看一眼蕭如玉。

蕭如玉蹙黛眉，輕哼道：「先——生——！」

蕭月生笑道：「人多也熱鬧，他鄉遇故知，也算是緣份，坐下吃一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吧。」蕭如玉無奈，嘆了一口氣，扭頭不理拓拔森。

……

拓拔森笑容僵硬，目光閃爍了幾下，不再多說，跟蕭月生一起，來到桌邊，坐到了蕭如玉對面。

蕭如玉不悅的瞪他一眼，轉過頭去，與蕭月生說話：「先生，這人看著一本正經，卻不是什麼好東西，何必沾著他？」

蕭月生笑了笑，打量著拓拔森。

他暗自嘆息一聲，這人心性堅定，若是為惡，定是大奸，若是為善，則是英傑，倒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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