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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進去掃上幾眼就出來,就連主屋都沒超過十秒去,就是到了那個髒亂無比的偏屋的時候,這小子忽然給慢了下來。
進去後過了足有半分鐘才出來,出來後再看我的表情就不一樣了。
我心裡就是一咯噔,心說不能吧,難道市長那啥的完了要上省長的了?
不過這個白臉的看是看我了,可什麼也沒說,甚至都沒叫我過去,只是要了標槍帶著的一把手電後,就又進了偏屋。
我終歸是放心不下,就在那又逼問了柳恆一句:“你那偏屋裡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沒想到柳恆這次比我還急,在那急乎乎的說道:“你不要問了,等下他出來的時候,不管他拿的什麼,你一定要把那個東西給毀了,不然我們就都是罪人了!”
我心說什麼東西啊這麼厲害,還毀不毀的否則就是罪人,我正這麼想的時候,那個白臉的小子就從偏屋裡出來了,手裡拿了一疊舊報紙。
我一看就氣不打一出來, 在腦子裡直罵這個缺德的柳恆:“人拿你點報紙就罪人了,你可真能忽悠。”
沒想到這次柳恆更急了,在那聲都走了調,一個勁的對我說:“你不懂,這個東西關係重大,我是為了它才跟方翰鬧翻的,我也是為這個才丟掉的性命,如果現在被這些不知來歷的人拿去,我會死不瞑目的。”
這話說的挺重的,我原本還真沒怎麼在意那些破報紙,此時聽柳恆這麼一說就有點猶豫。
第 12 章
柳恆這小子就沒說過一句實話,不是忽悠我這個就是忽悠我那個,我聽他說的跟真的似的,也就有點上心。
問題是我現在人都在人手心裡呢,我怎麼毀那東西,我毀的了嗎我?
所以我壓根就沒打算做啥。
結果我這麼一沒反應,柳恆那更急了,甚至急的這小子直對我說:“王啟文,求你幫我這一次好不好,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行嗎?”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我多少也有點好奇,何況我現在也算是陷進去了,知道事情始末對我來說,還真有點誘惑。
反正也是上了柳恆那麼多當了,也不差這一回。
我就下意識的看了拿報紙那小子一眼,這人外表看著文弱,可怎麼看怎麼透著股子精明。
再說這人走是走過來了,可壓根不會跟我靠的太近。
我心裡就有點犯難,心說這可怎麼弄啊。
幸好我們回到車上的時候,因為車裡空間有限,我跟那人還算是靠的近了點。
只是好死不死的,我們中間還插了標槍在那直板似的坐著。
這樣既能看守我,也能保護那小子。
弄的我實在是沒地方下手啊。
本來我就夠著急的了,那個死柳恆還在那一個勁的催我,這不是添亂嗎。
給我膩歪的啊。
我就偷眼看著。
就見那白臉小子對那疊破報紙還挺看重的,居然都拿出來一一仔細的看著,似乎想找什麼東西,那個仔細的都恨不得把臉貼上去。
我一看這個就動了個心眼,我想起上學時我騙我同桌的把戲了,就是不知道這白臉小子犯不犯這種低階錯誤。
我就死馬當活馬醫的在那開口來了一句:“你看的那張不對,這張比較重要……”
說著我就伸過手去。
我一路表現的還算不錯,那白臉小子也真是太迫不及待了,一聽我這麼說,就忙把那破報紙往我跟前送了送。
他這一送,那標槍自然就下意識的把身體往後靠了下。
嘿,真他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我也顧不上許多了,大手一揮,抓住那報紙的邊角,就往嘴巴里塞。
那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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