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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個男人而活的。那時還年幼的唐傲之不明白,也不想去探索,二十年來一如既往的活著,訓練,再訓練,甚至殺人,雖然很苦,但她明白,如果沒有李夸父,她或許會更加的艱難。
得到什麼就必須要失去什麼,這是定律,唐傲之得到了如今在大部分人眼裡的富貴,失去的是多彩童年,現在即將失去她心中只能憧憬的愛情。如果不是今天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陳平,唐傲之恐怕已經忘記義父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給自己安排了男人這回事。
她懂得感恩,對於這種無所謂公平或者不公平的交易,她不牴觸。李夸父二十年花了太大的心血培養自己,讓自己能在大部分領域裡傲視其他人,現在回報一點,不算什麼。即使回報的是自己的一生。
想到這,唐傲之黯然嘆息,或許這就是命吧。義父信命,她自己也信。早晚都有這麼一天的,或許過了今天,自己的生命中,眼前這個男人就要是自己的唯一了吧?
沒想過要反抗的唐傲之抬起頭,看著陳平,眼神有些遺憾,有些淒涼,更多的是不自覺的溫柔。
陳平自然不會想到車裡的美女自己鑽進牛角尖死活拉不回來,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被她想的這麼複雜,估計陳平此時要知道了,一定會目瞪口呆,他皺了皺眉,看了看唐傲之,道:“不想去?”
唐傲之猛然回神,深深看了看陳平,目光復雜,笑的有些悽然,隨即恢復平淡,道:“去。”
唐傲之從車裡出來,跟著陳平來到李夸父眼前,低聲喊了一句:“義父。”
聲音有些無助。
李夸父有些發愣,似乎被此時唐傲之一句義父觸動了心中某些脆弱的神經,一直平淡的神色也變得溫暖起來,他驀的扔掉菸頭,笑了笑,看了唐傲之,說了句:“別胡思亂想,我們去玩玩。”
KTV不大,二十來個包廂,生意一般,李夸父帶著兩個後輩來到這裡的時候,恰好還有兩個空包廂,隨便選了一個,三人跟著服務生向裡走去。
來到包廂,陳平對著那個因為唐傲之而有點魂不守舍的服務生笑道:“來十瓶啤酒,弄幾個果盤,多謝。”
服務生猛然回神,臉色不自覺的有些漲紅,留戀的看了看站在陳平身邊臉色淡然的唐傲之,有些自卑的關上門,按照陳平的吩咐去拿酒。
“你魅力真大,剛才那哥們都走神了。”陳平靠近唐傲之,輕笑著說了一句。
對於這種很明顯的拍馬屁手段唐傲之只是淡淡笑了笑,絲毫沒有被稱讚的雀躍,這種女人,確實與絕大多數平庸絕緣,乾爹培養了二十多年的精英,以陳平現在的狀態來說,確實不好搞定。
陳平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現在這點手腕,除非唐傲之心甘情願,不然想上這個大美女的床,無疑是痴人說夢,想通這個關節的陳平毫不氣餒,向著站在旁邊面帶微笑的包廂公主道:“點歌。”
李夸父這種人物在只有自己人的情況下依然淡定自若,面對陳平使勁的慫恿加激將,始終八風不動,一點也沒高歌一曲的意思。陳平無奈,將眼光瞄向唐傲之,結果唐傲之很老實的搖搖頭,示意陳平自便。
陳平沒想到兩人這麼不給力,擺明架勢的想讓自己唱獨角戲,陳公子什麼人?自然不會2B呵呵的自己自娛自樂拿著話筒高歌兩小時,包廂公主雖然陪唱,但終究少了些許感情,陳平不太喜歡,想了想,讓包廂公主點了首《廣島之戀》音樂開始的時候,陳平將另一隻話筒不由分說的硬塞進唐傲之手裡。
唐傲之臉色不變,靜靜看了陳平一眼,沒有拒絕。這娘們雖然不經常唱歌,但對這種經典對唱想來也聽過不止一遍,跟陳平配合的恰到好處,相得益彰。
李夸父坐在一邊,獨自抽菸,偶爾跟包廂公主聊兩句,笑容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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