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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汲取他熟悉的暗香,只可惜聞了又聞,只聞到一陣陣「毒藥」的濃烈香味,他不由地微微皺起眉頭,「你怎麼擦這麼難聞的香水!」
「冷少爺,這可是你平常最愛我擦的香水啊!怎麼今天卻說它難聞了呢?」小美愛嬌的更加將身子偎了過去,以為冷少樺只是在跟她說笑,也就不以為意,誰知才一靠近他,就被他狠狠推開,
「走開!」冷少樺伸手推開不斷往他身上貼的女人,不知是酒喝太多還是怎地,他的胃一陣翻湧,「我好想吐……」說著,人已扶著桌角大吐特吐起來。
「哎呀,冷少爺,你怎麼吐了?來,小美幫你擦擦。」她見狀又要靠近。
「不用了,你不要過來,小心我吐你一身!」冷少樺撇撇嘴,成大字型的躺在沙發上。
「冷少爺……」小美杵在當下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是陪酒的,他不讓她過去他身邊,她還陪什麼酒?
「再倒酒!今晚你就陪我喝酒,你如果先醉了,我可要叫老闆娘開除你啊!聽到了沒有?啊?」
「聽到了,冷少爺。」小美見他一杯又一杯的將酒杯中的酒喝個精光,便聽話的不斷替他倒酒。
「乾杯!美人!」冷少樺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有把酒喝進去,酒杯一被倒滿就往嘴裡送。
「再這樣喝下去他一定出不了酒店。」老闆娘關心的開啟包廂門走了進來,見冷少樺喝成這副德行,微微的皺起眉頭。
「要不要打電話通知冷家的人?」小美低聲問道。
「你們敢通知冷家的人我就一把火把你們這兒給燒了!」冷少樺微微抬眸,含笑的眸子裡散發出罕見的狠意,輕輕的掃過眼前這兩個女人,「我還醉不倒,儘管給我倒酒!再羅唆我就生氣了!」
每個人都當他冷少樺是隻好欺負的病貓?他只是不發威罷了,事實上,他可以比任何人都狠、都無情,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個沒有愛的人,就是因為沒有愛,他可以每天掛著面具示人,把全世界的甜言蜜語說盡也無所謂。
人家愛聽,他就說,他一點損失也沒有,不是嗎?
偏偏他另眼相待的女人徹底毀了他對人性最後的希望……那該死的女人!
想到她,他就怒氣翻湧,不得不藉酒澆熄他體內澎湃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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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湘一個人侍在飯店裡,無意識地撥弄著電話線,一整個下午她打過無數次電話到紀氏,秘書卻一再地告訴地,「總裁現在不在辦公室。」
大哥大關機,打電話到公司也找不到冷少樺的人,聽有關於他的一切似乎都在短短一個下午間全不見了,就好像世界上從來沒有存在過他這個人一般,這令她恐懼、不安,遲疑中她打了個電話給父親,管家卻說父親早在兩天前就已離開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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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上哪去了,吳媽?」
「我不知道……」
「吳媽,你一定知道爸爸上哪去了,告訴我好嗎?」
「對不起,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這次老爺走得很神秘,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我。」
「我知道了,謝謝。」紀湘掛上電話,頓時覺得她好像一個孤零零在海上飄浮的人,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強烈的無助感籠罩住她。
太陽落下,換上黑夜,她望著床頭櫃上的鐘,一分一秒的走著,她卻怎麼等都等不到冷少樺,他跟她約好晚上帶她去海岸旁的一家餐廳吃誨鮮的,還說下午要帶她去看他找好的房子。
可是他卻失蹤了。
凌晨三點,她還是靜靜的坐在地毯上一動也不動,離家出走的她其至連打電話回冷家的資格跟勇氣都沒有。
門上傳來開鎖的聲音,紀湘很快地抹去眼淚,發麻的雙腿讓她無法很快地起身,她靜靜的立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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