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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備執行的契約拿出來活用了。從這個角度講已經要年屆9o的燕北齋惡質的程度實在是有些高。而左林則在不知不覺之間就陷入了燕北齋的圈套。
燕北齋沒什麼惡意。開始的時候張聆的確是個輔導左林功課的好人選。後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燕北齋覺得將左林和張聆撮合在一起可能不錯。左林有才華但他的志向不在於普通人的世俗世界可偏偏這方面的事情很重要也很繁雜。張聆有才幹但個性太強的她需要一個理解她的人給她支援。假如左林和張聆能走到一起可以說是個皆大歡喜的局面。其實如果燕北齋任由兩人自由展下去大概幾年之後等張聆拼死還清了債務之後而左林仍然是單身那習慣於將機會握在自己手裡的張聆自然會有所表示。可燕北齋不想等那麼久又存著看好戲的意思才將“包養契約”的事情索性捅了出來。
而現在恐怕最好的結果就是左林和張聆成為一對怨偶。那就意味著今後會有很多很多的好戲要看。想到這裡金曉華覺得將來的日子會很值得期待。
“曉華昨天的事情……昨天的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左林有些尷尬地說。他不知道如何把那個被看到的瞬間用合理的語言描述清楚。
“喝醉了嘛。正常。”金曉華以一種極為了然的語氣說好像這種事情已經看了無數次一樣。而這種瞭然卻讓左林覺得更加尷尬了。
差點將一口粥嗆在喉嚨裡左林臉色通紅。他掩飾地咳嗽了一聲說:“張聆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最好你也別在她面前提起這個事情大家都不記得最好。”
金曉華笑了笑不置可否。她自然可以不提醒張聆但那並不意味著張聆自己就不記得了。
“你放心吧。等張聆冷靜一下和她好好聊聊就好了。她對你應該是蠻有好感的。……昨天的事情我自然是可以裝作沒看到也不會再提了。至於張聆自己是不是能記得起來呵呵……就算她記得也不會提吧。這事情誰碰上了都沒臉說的。”金曉華解釋說。
大概是吧。雖然並不足以讓左林不胡思亂想但有時候相差的就是這樣的一點點說法。雖然金曉華的“安慰”用這種諷刺的口氣說出來有些怪異。然而金曉華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左林皺起了眉頭。
“你不用要求我也不會說的。燕老已經把我的工資單掛給了你吧現在我是你僱傭的人。老闆的一切就當作沒看見這是保鏢的原則不要說張聆只是酒醉了……呃衝動了一下就算你們在我面前把一整套‘業務’都幹完了我也當作沒看見。”
有些鬱悶的左林在下午的訓練裡狀態級良好。在極限測試場裡他終於將撲救率提高到了85%6oo個球中他撲出了511個。雖然15分鐘的極限測試之後累得跟死狗一樣但成就感仍然衝去了煩擾了他一整天的鬱悶。雖然他一力推辭但俱樂部終於還是將助理教練的名號和一份相當豐厚的薪水加在了他的名下他可以安排自己的訓練也要負責起幾個梯隊裡的門將的部分訓練。而他的訓練方法則讓那些傢伙苦不堪言。他的想法很簡單守門員的技巧當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身體素質以大運動量高強度訓練讓他們不斷突破身體極限將彈跳、反映、力量、橫向和縱向移動率之類的硬性指標都提上去守門自然就輕鬆了反正守門員又不用專門為比賽儲備什麼體力。於是申豹隊成為絕無僅有的守門員的訓練強度過所有其他隊員的球隊。
下午4點訓練結束之後左林本準備晚上做點功課看點書算了卻看到金曉華已經開著車子在訓練場邊的便道上等著。
“晚上還有什麼事情?”左林疑惑地問。隊友們對於l7已經見怪不怪再也沒了剛開始的時候打趣左林的熱情揮了揮手就算打了招呼從左林身邊邋遢著步子走向更衣室。
“剛才我給張聆打了電話問她晚上補課是不是繼續……放心別的我什麼都沒說……她說一切照舊。”金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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