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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名劫機者傅萊茲,方法非常簡單,也十分熟練。
他敲門。
裡面的人果然非常緊張:“誰!”
陳劍誰學著“將軍”菲律賓腔的英語匆促的說:“是我,快開門!”
裡面卻遲疑了一陣,喊道:“你的敲門暗號不對!”
“該死!,陳劍誰仍學著“將軍”的語音怒罵道:“我受傷了!局面快控制不住了,再不讓我進來我就快死了。
這一下果然奏效。
開門了。
不過問題並沒有解決。
傅萊茲很聰明。
他早有提防。
他的手槍指著機師華特的右太陽穴。
“你是誰!”傅萊茲大吼,“不管你是誰,你一進來我就轟掉他的頭!”
“你轟吧,”陳劍陳臉露悲哀的說,“你不轟,我替你轟,我們大家一齊轟吧。”
說罷他就丟擲了一件“東西”。
待傅萊茲看清楚那摔在地上的“東西”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一枚手榴彈!
他大叫。
他不想死。
他可要活命。
他既想拾起那枚手榴彈,把它扔出去,但最後還是選擇衝出機艙。
結果他給除劍誰絆倒在地,槍也莫名其妙的落入了對方的手上。
那些機師也都大叫著,有的站到了椅子上。
“別怕!”陳劍誰連忙過去拾起了手榴彈,解釋道:“保險掣和撞針都沒拔開,你們請繼續駕飛機吧,只要這架寶貝不撞山,我看我們是可以不必改道就可以安全抵達目的地的。”
釋疑過後,他就押著傅萊茲出去。
一回到客艙,不知怎的,他就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很不對勁。
駱鈴在這裡,史流芳也在這裡,“將軍”在、威爾森在、貴夫人在、瘦個子在,甚至連瑞士佬、馬來空姐都好好的在這裡,可是不知怎的,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史流芳坐在那兒,揚揚眉毛。
駱鈴坐在那兒似笑非笑,左臉酒渦,深得像一個甜夢。
陳劍誰笑了。
他忽然似“輕鬆”了起來。
他吹著口哨。
那是一首歌。
古老的歌。
——春天裡,百花香,琅哩格琅哩格琅哩格琅,溫暖的和風迎面吹,吹動了我的破衣裳,琅哩格琅,為了吃也為了穿,晝夜都要忙……
他吹了幾下口哨,停了停,又唱了起來。。
這是首貧窮而不忘其樂的歌,樂觀豁達,歌是老的,但從曲到詞唱去都是年輕的,六七十歲以上的華人大部在國家離亂的時候哼過這首歌,四五十歲的華人大概都聽過這首一聽難忘百聽不厭的歌曲,二三十歲只要對中華文化不大脫節華人,也有不少人會唱或聽過這首樂以忘憂的歌曲。
他一面唱,一面揚著眉毛。
一揚,即沉,再揚,一連展動了三次。
右眉。
然後他笑著說:“現在,人不是都到齊了嗎?”
這時候,他押著傅萊茲,已走過幾行頭等艙的座位,突然間,陳劍誰的背後靠近走廊的一張座位上,一人驀地反過身來。
由於這人身裁矮小,所以就算是雙膝跪在椅墊上借力,但也不過只有頭部露出椅靠之上。
這人雖然矮小,但頭特別大。
他竟是一名小孩!
——那名曾出語“道破”駱鈴只用一支羹勺指著“瘦子”背部的小孩。
他一“冒出頭來”,手上使有一支槍。
槍口自然是對準陳劍誰的背上。
陳劍誰是背向著他的。
按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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