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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傷害我,他還打了我一巴掌,”我撫摸著自己的臉,彷彿當時的疼痛和屈辱猶在,“後來,他莫名其妙的說要保護我的孩子,然後,他迷昏了我,離開了。”
我每說一句,就宛如有刀子剜心,疼痛地厲害。
可安然卻說:“昨晚範阿姨給我打電話,說你的那些話有點不正常,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便叫她在你門外守著,誰也不準進來,我們剛才來時,範阿姨說昨晚一切正常,沒有發生任何異動。雅文,這是怎麼回事?”
一切正常?沒有異動?
難道,我昨晚經歷的又是一場夢嗎?我瞪大了眼,明顯的恐懼和驚慌,從我的眼底、眉梢、嘴角,輕輕地蔓延,我倒在床上,陷入了虛幻。
我分不清哪是現實,哪是夢境了,我猛地抓住安然,咬著唇:“安然,我要立刻見王力!”
安然抱著我,一滴淚,滾落在我的臉上,和著我的酸澀,一起落到心底,她輕輕地安慰我:“沒事的,你一定沒事的,我們馬上去王力那兒,讓他給你瞧一瞧。”
在特護的幫助下,我們幾人順利地離開醫院,往王力的工作室奔去。
飄飄大概也猜測到了一些不妥,她握著我的手,默默地守護著,可是,當我看著她那雙精美絕倫的手時,我的心,還是忍不住地悸動,蕭冬亞,他留給我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王力和上次一樣,神情淡淡的,詢問了我一些情況以後,把我送進了上次催眠的房間。
我有點緊張,問他:“我是不是真的精神出了問題了?我還有得救嗎?”
王力給了我一記冷眼,語氣有些不善:“誰說你精神有問題?我早就說過,你只是虛弱所致,出現的一些幻像而已,上次治療以後,你好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希望這次以後,你能夠徹底的康復!”
我聽著他的口氣,總覺得他像是在和誰置氣一般,這可不是一個心理醫生對病人應有的語氣和態度。我扭頭找安然,發現她和飄飄在門外,根本沒有進來。
王力在準備儀器的同時,情緒穩定下來,又恢復了初見他時的沉穩和淡然,他晃動著水晶球,又開始為我催眠了。
有了上次的經歷,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飄飄悠悠的,彷彿回到了那個噩夢開始的清晨。
在夢中,我瞧不清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是誰,我只能感覺到他衝擊著我時,他帶著憤怒的狂野和衝動,我好像在流淚,在哭喊,可我分不清這是幸福的淚水還是痛苦的淚水,就如同我分不清他到底是楊正華還是另有其人一樣。
良久,我感覺到他退出我的身體,他彷彿咒罵了一句什麼,我想看看他,想聽清楚他說什麼,可是,我眼皮好重,好沉,我陷入了最深沉的迷潭裡。
我陷在迷潭裡,怎麼也走不出來,四周彷彿有無數隻手在拉著我,把我往下面拽。
我不想去,我怕它們傷害我的孩子,我竭盡全能地掙扎,終於在力氣快用盡的時候,聽到了耳旁的呼喚聲。
王力,把我喚醒了,他滿頭大汗,眼底的焦急和後悔,一點也不加掩飾地出現在我面前。
我虛弱地笑:“我差點醒不來了,是不是?”
我也能感覺到我身上的汗水,已經浸溼了後背。在夢中,我一定是經過了一番掙扎和痛苦,才讓我身心疲憊,差點就此睡過去。
那場煙霧般的經歷,到底是怎樣的呢?在現實生活中我記不清楚,在夢中,我照樣記不清楚。
王力掏出紙巾,為我試汗,嘴角,有了一絲笑意:“但你還是醒來了!”
“我如果萬一醒不來了,你這資深心理醫生的名號豈不是就此毀在我手裡了,所以,我一定會醒來的。”看著他溫柔的眼神,我覺得莫名的感動,便想著和他開開玩笑,也緩和一下我自己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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