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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望月道:“不知要花多少銀子?”
“非常的昂貴,這就是我還能保有處女之身的原因,不是情有獨鍾,”惜玉道:“就算是很有錢的人,也捨不得花下去那麼龐大的一筆銀子,除了揚州,天下再沒有一個城市,能容下四鳳樓這樣一座秦樓楚館了。”突然放低了聲音,道:“杜爺,唯一留下來的辦法,只有裝醉,但要裝的像,裝的不露痕跡。等一下,現場有人在,我自出題目考過你,你就盡酒一大杯,裝作醉倒,為免失誤,我先把題目告訴你。”
惜玉說的聲音非常微小,小到杜望月全神貫注去聽。
杜望月的回答是抓過酒壺,大口喝酒,一面運氣把酒逼在臉上,雙頰泛紅了,也逼出一身酒氣。
表面看是惜玉的嬌媚,使他動了心,但杜望月真正的用心,還是想多瞭解一些四鳳樓的神秘,惜玉有情留,也就舍難就易了,何況,惜玉的嬌柔,舉世少見,杜望月也不是吃素的人,能得玉人垂青,何樂而不為呢?
那個年輕的青衣女婢,帶著個藍衣婦人行了進來。
藍衣婦人開口無帶笑,道:“恭喜公子啊!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輕輕鬆鬆地就過了填詞、對聯兩關,第三關容易呀,接兩句唐詩、宋詞,你可就是文閻魅首了。”
杜望月帶著一臉酒意,三分醉態,道:“唐詩、宋詞,我讀……讀過……過,熟……熟……的很啊……”
藍衣婦人一皺眉頭,道:“你喝醉了?”
“沒醉,沒醉……不信,你們試……試試看!”杜望月身子搖顫,似乎連站也站不穩了。
“每過一關,就喝三壺酒,”惜玉道:“我無法阻止……”
“李白斗酒詩百篇,在下也要喝杯酒,酒……酒……”杜望月口齒含混地說:“酒能助我才思……”
藍衣婦人道:“你是說,你現在不能接對了。”
“能,能,能,請背誦上句出來,在下接給你聽。”
他裝的醉態逼真,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酒氣,藍衣婦人似已完全相信,低聲道:“惜玉,就出題考考他吧!真能對上你的詩句,我再請出閣主的命題……”突然,不說了,請出閣主命題,那是一定無法透過了。也就暗示閣主的命題,就帶在她的身上。
惜玉對這藍衣婦人似是很敬重,微一躬身,道:“惜玉遵命。”
兩人的談話很小心,但杜望月卻聽得一字不露,他功力深厚,靜夜中能辨樹葉著地之聲。
藍衣婦人退後兩步,坐在青衣女婢搬來的一張木椅上,光景是要親眼看惜玉命題試考了。
惜玉暗暗籲一口氣,高聲說道:“你聽著,我提上一句,你接下一句,原句不得更動,不用背誦全詩,也不用提示作者姓名,是考你的博學和記憶。”杜望月搖搖頭,似是由濃重的酒意中清醒過來,道:“請提上句!”
惜玉道:“故人西辭黃鶴樓,”
“煙花三月下揚州。”杜望月笑道:“用不著再接下去了,是嗎!容易呀!容易。”
惜玉冷笑一聲,道:“三春白雪歸青冢,”
杜望月略一沉吟,道:“萬里黃河繞黑山。”
“再接一句,你就過了我這一關,”惜玉道:“取次花叢慵回顏,”
“半緣修道半緣君。”對上這一句,杜望月伸手抓過桌子上的一壺酒,大口喝了下去。
藍衣婦人緩緩站起身,伸手由衣襟內取出一個紅色大封套。準備動用閣主的命題了。
只見杜望月的身子一陣搖晃,咚的一聲,摔了下去,這一跤跌的不輕,整個人躺在地上不動了。
“醉了,醉的不省人事。”惜玉回顧了青衣女婢一眼:“看看他死了、或是傷了。”
青衣女婢應聲行了過去。
藍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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