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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周發出了防守型的木法術,沒讓血霧發揮太大的作用,基本上破了血霧吸靈的攻擊。不由議論紛紛。
一直押注王先,以小搏大。替他擔心的少數妖修,總算鬆了一口氣,不由興奮的議論起來。
而眾多押注血狼勝的妖修,卻頗為驚訝和慌張,這血霧攻擊,是讓其他種群的妖修都很頭痛的大殺器之一,王先似乎不慌不忙的就破了,這讓他們感到莫名的慌恐和不安,懷疑自已是不是過於相信軍方和血狼了?
王先衝近後,距離血狼只有五六丈距離。血狼意識到了威脅,一邊繼續揮舞狼爪,逼開繞在身周的幾百朵棉絮,一邊再次張口,噴出一口血箭,向王先射來。
王先知道,這隻由血痰濃縮成的血箭一旦沾身,恐怕會象血狼被棉絮沾上一樣,被不斷吸走身上的靈力,導致法力被削弱。
他馬上在袖內拍出一張水鯨符,一頭急速脹大成十多丈高的水鯨,長吼一聲,張開大口,噴出一股水柱,向血箭撲去,一下子就將血箭阻擋住。
血箭刺入水柱後,很快被水稀釋,雙方的衝擊力勢均力敵,在空中變成絞在一團的大水球。只見大水球被血箭染成了水紅色,而血箭,也消失在大水球的卷吸之力下,與水球融為一體。
最終,大水球中的血液,吸乾了大水球的靈力,但由於雙方已經融為一爐,不分彼此,狼血自然也失去了攻擊的方向,攻擊力被大水球融化掉了。只見帶著水紅色血液的大水球,紛紛濺落到地上,嘩嘩的濺了一地的血水。
就這樣,血狼以一股股血箭與水鯨的一股股水柱爭鬥,以狼爪發出的金氣之力,驅趕著揮之不去的棉絮。
一時間,雙方鬥了個旗鼓相當。
王先並不急於打破這種平衡,他為了不暴露人類修士身份,完全在衣袍中用符錄應戰,裝做是自已發出的法術。
高階符錄的消耗,是相當大的。如果急於取勝,說不定軍方在後面,還有血狼頭第二,第三,前赴後繼的要上場。既然今天的五個時辰必須熬過去,何苦再陷入對方的車輪戰呢?
因此,王先打定主意,見招拆招,只要血狼不加強攻勢,冒出新的打法,那就拖到五個時辰後,加時比試時,再一決勝負,鼎定勝局。
狼性狡詐,詭計多端,血狼也有自已的如意算盤,它也不想冒然進攻。
它認為,時間對它極為有利。
血霧在不斷的吸收王先木棘內甲的靈力,半個時辰,就能吸走兩成,這個速度,已經慢得出乎血狼的意料了。如果王先是穿的非木屬性的土盔符,恐怕靈力被吸走的速度要翻倍。
血狼知道,只要雙方僵持下去,血霧就能不斷吸走王先附身的木法術靈力,雖然血狼不知道王先的袍內是哪種木法術,但只要能吸走其靈力,充實血霧的靈力,此消彼長,王先必敗。
它的如意算盤,只能說打對了一半,此消不見得,彼長是事實。王先的木棘符,每半個時辰換一張,便又恢復十成的靈力,這樣就不存在靈力一直消耗下去的顧慮。
不過,血霧透過不斷的抽吸木棘內甲的靈力,顏色似乎越來越濃。
血霧的厲害之處,就在於為鬥法而生。如果對手修士不運功,不發出法力或者靈力波動,血霧就沒法主動吸取對手的靈力或法力。而只要對手修士主動發功,血霧就可以發揮作用。
在雙方的有意維持下,五個時辰終於過去了。
這場沉悶的打鬥,至今一點都不顯得血腥,這讓旁觀的妖修們頗為錯愕。
以前,血狼對敵,一般都是血霧揮出不久,便趁虛將對手抓傷或咬傷。血狼嗜血,不狠狠的吸乾對手的血,是不甘心的。
即使是內部比試或打擂,不允許傷人性命,但血狼也會狠狠的咬上幾口,吸上幾輪,將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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