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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悵然的垂頭喪氣。
應有諾繼續冷情接話。“爸,商場競爭本來就是殘酷的,既然能力不行,就要識相的退下來,那邀新願如果不肯認輸,就得憑自己的本事翻身,用託人關說這一項──”
他冷笑。“免談!”
“欸呀,你誤會了,邀先生並沒有託我說情,那是我主動……”
“都一樣。”
應遠祥實在沒辦法了,故意裝得很悲慘,甚至連死纏爛打都使上了。“就算看我的面子也不行?”
應有諾看著父親乞求的表情,仍舊搖頭,都說是老人家嘛……
“應有諾!”老子再喊,這回臉龐有些異樣的紅。
真生氣啦。
“我實在不懂,邀新願真值得您來跟我翻臉?”他無奈地輕敲桌面。
“像他這麼有格調的商人,已經瀕臨絕種啦,爸雖然跟他只是點頭之交,卻尊重他的為人,所以不想見死不救。”應父擺出他的堅持。
應有諾沒好氣,正想繼續搖頭──“你連老爸都不認啦。”應父丟下重話。
他一愣,隨即閉了閉眼,問道:“您是認真的?”
“我是很認真!”應父再三強調。
無奈之下……
“好吧,就看在您的面子上,我答應撥個時間跟邀家見個面,如果邀新願有辦法說服我,那麼,我會答應協助他重整公司;倘若反之呢……”神情寡淡得近乎冷漠。“就請他準備宣佈破產,且與我無關。”這是他的底限。
瞭解兒子的應遠祥自是不敢再勉強,因為他能做的也僅有這些,其它的,就看邀家的能力與運氣了。
天佑他們!
邀君寵不得不陪同父親一塊前來覲見“某個人”。即便她心中充盈著滿滿的無力感受,也曾明白告訴父親其實一家三口只要求得溫飽即可,並不需要太多的財富來點綴生活。可惜醉心於事業的父親根本捨棄不下他奮鬥了三十多年的心血,執意再下賭注!而她,也同樣做不到不聞不問,畢竟他們是血緣至親,畢竟父親是疼愛她的。
所以,她來了,除了父親以外,還伴著自六歲起就讓邀家收養的小孤女衣鈴。
雖然明明知曉她倆完全幫不上忙,不過──就算是盡人事吧。
衣鈴走在最前頭,步伐顯得又疾又猛,宛如一條奔騰的火龍,凝聚力氣想把最強烈的能量悉數往那些不斷朝她身後瞄去的驚豔視線射去──去、去、去……這算什麼?打從他們一步入飯店開始,數之不盡的貪戀眼眸就直勾勾盯住她身後的大美人──邀君寵。瞧瞧,竟然還一瞬不瞬地僵站在原地。去!膽敢這樣褻瀆他們邀家的珍寶,開玩笑,準備血濺五步吧。
“衣鈴,別挽袖子,別忘了這裡可是五星級大飯店。”邀新願急忙制止養女的粗暴舉動,這個跟自己親生女兒的脾性南轅北轍的率直孩子,兇起來的時候可是任誰都拉不住。
“我呸!一群人面衣冠的禽獸東西,看到美女就把格調往垃圾堆裡丟,若不是乾爹你說話,我早就把他們一個個打進棺材裡躺下。”衣鈴把挽到手肘的袖子重新拉回原位,狠狠地瞪著那群色鬼,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剎,用力地對那些不捨的眼神做個大大的鬼臉,去!
“君寵,你可千萬別在意哪!氣壞了可是自個吃虧。”衣鈴忙不迭地回過頭安撫與她同齡的女孩,深怕她有一絲絲的難堪,可是她撫慰的少女臉上根本沒有絲毫表情,淡然的宛如一池平靜的湖水。
“我不會在意。”邀君寵無波無痕回道,她真是毫無感覺,方才那些朝她襲來的咄咄視線,沒資格影響她的情緒。
合該如此,女兒自小就是這種清冷淡渺的性子,除了他這個做父親的、與自小一塊兒成長的衣鈴以外,再沒有人有本事讓她心緒起伏波盪,就連她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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