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第1/2 頁)
喊道:&ldo;你自己也不怎麼樣!&rdo;喊話人是個年長的牧師,他不停地打斷戈培爾
的話。戈培爾無奈,只好示意讓衝鋒隊給他治罪。牧師被重打受傷,被抬到
醫院。報紙說,受害者是新教的一位&ldo;頭髮雪白,受人尊敬的&rdo;牧師(其實,
他是個酒鬼,被趕下講壇,後來成了納粹黨的一名積極分子)。這便激起了
公憤,警察局於是下令,宣佈柏林的納粹黨為非法黨。
禁令使戈培爾感到驚奇和怏怏不快。與此同時,他又用&ldo;遭禁而未死&rdo;
之類的口號,盡力減輕局勢的嚴重性。由於黨被打入地下,他只好打出一些
天真無邪的旗號,例如&ldo;平靜的湖泊&rdo;&ldo;美麗的橡樹&rdo;&ldo;1927年步行團&rdo;
等,以掩蓋其組織。
警方施行反措施,發布了另一個禁令,禁止納粹在普魯士全境發表演
說。
戈培爾並未驚慌失措。他辦起了週刊,恰當地取名,《衝擊》,於紀念
美國獨立節當天出刊,但是,現實卻與其夢想大相逕庭,第一期便令他震驚。
刊物失敗了。&ldo;多慘的一份省刊啊&rdo;,他承認。&ldo;胡說八道的刊物!&rdo;訂閱的只
有幾百名黨員,報攤上只售出幾份。但是,戈培爾相信,他的基本想法是好
的。於是,他便抄襲共產黨報紙的裝潢和內容,使之生存了下去。
戈培爾和斯特拉塞爾互相激烈地爭吵使柏林問題更加嚴重,這為7月
下旬舉行的慕尼黑年會帶來了清醒的現實主義的氣氛。黨在城市裡的發展率
是令人失望的。希特勒並未在會上談論這種危機,只泛泛而談,而將其矛頭
對準貝格勃勞內一個誰也不會為之辯護的目標‐‐猶太人。
對黨的低潮,希特勒似乎漠不關心,好像他胸中有更大的事情似的。
他在近月來所作的演講表明,他關心的是自己的意識形態。他反反覆覆地向
聽眾灌輸種族主義思想和德國的未來在於征服東方土地的思想。他一而再,
再而三地傳播他的假達爾文主義的自然法則:弱肉強食。
在紐倫堡召開的黨的3週年紀念大會上,他這個綱領又向前跨出了一
步。約2萬名黨員,其中8500人身著制服,擁進這個古老的城市。與通
常一樣,會場非常壯觀。在激動人心的軍樂伴奏下,與會者打著旗幟,正步
入會場。8月21日,星期天,即慶祝會的最後一天,希特勒把生存空間的
概念與反猶主義聯絡起來。由於他含糊其詞,絕大部分人都不明白這樁下賤
婚姻有何意義。他重申了讓德國人民得到更大的生存空間的要求;然後,他
指出,權力,只有權力,才是取得新的領土的基礎。但是,他說,德國已被
三種可怕的力量剝奪了權力因素:國際主義,民主,和平主義。接著,希特
勒又將這三位一體與種族主義聯絡在一起。國際主義、民主與和平主義難道
不是猶太人的發明創造嗎?確實,希特勒已將生存空間論和反猶主義合為一
體了。希特勒對新概念之不繫統的摸索已接近大功告成了。
希特勒仍居住在提埃希大街的那個小房子裡。雖然,在德國的某些最
豪華的家庭裡,他好像英雄一樣受到上賓接待,他的生活標準仍是苦行僧式
的。鄰裡間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