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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看賈赦來了,今日倒是沒有大聲開罵,而是對著身邊的鴛鴦說:“伺候大爺坐!”鴛鴦連著琥珀就給賈赦安排了座位。想著以前的葉白衣多站一會兒倒也無事。只是現在卻偏偏這賈赦的身子,走上幾步,就全身的不舒服,因而他也就不推辭,當即就坐下了。
“今日人都齊了,大爺我聽著小廝們說,你要帶兵打仗?”賈母耐著性子打聽。今日他也是無意之中聽到底下人議論之後,才知道當今聖上竟然讓賈赦帶兵打仗。知子莫若母,賈赦到底有幾把刷子,賈母是清楚的很。在賈母看來,賈赦這樣的身子骨,這樣一個荒唐人,斷然是不能帶兵打仗了。
葉白衣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略微的點了點道:“是,今天在朝堂之上,我親口應允聖上的。不知道老太太有何高見?”葉白衣也十分清楚賈母這個性子,不要看她這樣一個婦道人家,其實但凡能插上手的時候,她都是要過問一下的。這一次這賈母理應不會坐視不理的。
賈母將那茶杯端起了,眼皮子微微一抬,“我說大爺啊,這行兵打仗可不是兒戲,你怎麼能輕易就應允了呢?倘若你辦事不力,到時候連累的可是我們整個賈府?”
葉白衣一聽,就將那茶杯給放下。本來他想著他是修無情道的,對這人情看的就淡漠,沒想到身為賈赦生母的賈母,竟然也是這般冷漠,自己的兒子要出去打仗,竟然不關心兒子的安危,一心想著賈府的榮耀,這多少讓身為賈赦的葉白衣寒心了。
“君無戲言,聖上即以下令,老太太無需多言!”
葉白衣還是依舊不給這賈母的面子,那賈母此時已經有些微微的怒氣,因著這蠻大屋子的人都在這裡,她還在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耐著性子再次對賈赦說道:“理雖這個理,你本無行軍作戰的經歷,此番前去,怕是不好吧,聖上想來也清楚,朝堂之上必然還有比你更有經驗的人可以擔此大任。”
“老太太,這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一個婦道人家,還是不要過問朝堂之事為好。自古以來,女子不可議政,牝雞安能司晨?”葉白衣說完,就站了起來。而那賈母此時終於忍受不了了。
“賈赦,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什麼牝雞司晨!”賈母有些陌生望著她這個不成器的大兒子,一直以來,賈母都不怎麼待見賈赦,主要是這賈赦眼裡只有酒色,難堪大用。好在以前賈赦從來不曾頂撞她,哪裡會像今日這樣與她說話呢?
葉白衣站直身子,長袖一甩:“我自然不是說老太太你了。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這後院之時,自然有老太太你把持就好。至於那朝堂之時,我自有主張,今日我且告訴你,到時候璉兒也會隨我一起出徵雅克薩,我意已決!”
“什麼,賈璉也去!!!”
一旁的王熙鳳聽了,那魂就去了一半。畢竟那賈璉可是她的丈夫,加上自古打仗這個事情,肯定會有死傷。要是賈璉去了,有個三長兩短的,她可如何是好。她可不想成為下一個李紈。
葉白衣斜眼看著王熙鳳:“你也是的,長輩們說話,那裡輪的到你這樣一個小輩問東問西的,自古都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要去,;璉兒自然也要跟上了。璉兒你可挺好,三日之後,準時出發,你現在可以將你要帶的東西,先置辦一下,自去雅克薩路途艱辛,你心裡要有數。”
而此時賈璉的臉色也是相當的不好看了,他自小就是在這賈府之中養尊處優,幾乎什麼事情都不要自己做,一切都由著下人們大點好了而已,更不好說是興兵作戰了,就是那馬他都騎的不利索。
“只是,老爺,我,我……”
賈璉上前站了出來,本想說他不想去的,但見那賈赦一記眼神過來,當場便不說話。
“你且隨我去就是了,自古男人志在四方,豈能被困在這閨房後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