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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做出了那些傷害你們的事。”赫連輕微笑的看著蘭雪林和水益豐,但年已不再,但是回憶起來仍舊是那樣的美好。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益豐受的苦,棲寒受的苦,我受的苦都是因為你們。秦牧死了,那麼你呢,對於我們,難道你不覺得應該做些什麼嗎?”原本一直坐在一邊低著頭流淚的段柳燕突然間站起來瞪視著赫連輕,語氣間盡是指控。
“柳燕你······”看著許久不見的心上人,赫連輕有一絲絲的激動,但是很快就釋懷,輕輕的問,“你還好吧?”
“我還好嗎?你說呢,失去了自己的愛人,失去了自己的兒子,失去了自己的家,你說我過得好不好?”
“是啊,讓你受了那麼多的苦,你的日子又怎麼會好過呢?”赫連輕輕輕的喃喃自語著,不相識說給別人聽,更多的是像說給自己聽。
“那麼蘭洛晨呢,他又是誰?”突然間水益豐問到,看著每個人的眼神有著一絲絲的瞭然。
“他是我弟弟啊,有什麼不對嗎?”當年的事情還真的是挺複雜的,害得他想要插話都插不進去,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赫連玄立即插話。
“是你的弟弟,這麼說是皇上您的兒子了,那麼為什麼他會跟著雪林姓而不是跟你姓?”
“那是因為洛晨他是特別的啊,你也看到了啊。他身上有龍形胎記哦,不但會是將來最有作為的皇帝,而且還有自由出入地府的能力。你想啊,這樣的······”赫連玄笑著回答,但是卻不知道是真的在解釋還是想要掩飾些什麼。
“玄兒,好了。”赫連輕阻止赫連玄再說下去不讓他再為自己掩飾,認真的看著水益豐,“洛晨是我和柳燕的兒子。”一句話足以說明一切。
“為什麼你要說,為什麼要說?益豐好不容易回來,你讓我以後如何面對他?”對於赫連輕突然間的坦白,反應最大的是段柳燕,那段過往是她對不想提及的,但是卻被他說出來,這讓她情何以堪。
“你和柳燕······”看看赫連輕又看看段柳燕,水益豐覺得自己的喉頭像是哽了什麼似的講不出話,但卻還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講出來,“是你們的兒子?”
“是,這都是我的錯,和柳燕無關,是我拿你的安危威脅她的,這都是我的錯,和柳燕沒關係。而且,洛晨和棲寒是同胞兄弟。”雖然知道這事實講出來會讓水益豐更加的恨他,但是赫連輕還是選擇說出來,二十年了,真的該解決了。
“同胞兄弟?”水益豐眼睛睜得更大,“但是他們——”
“他們是長得不像,但是真的是,柳燕當時在我府上生產,我很清楚。”這次說話的是蘭雪林,他看著已經有些疲憊的水益豐,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益豐,當年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已經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是看不開的呢?或許年少氣盛是我們會做很多的錯事,但是誰沒有年輕的時候呢,誰不會做錯事呢?人老的時候總希望能夠牽著妻子的手坐在樹下看著兒孫們笑鬧,希望閒暇時能和老友喝著茶,下著棋,回憶著年輕時候的少不更事。我們都是一把年紀了,很多事情該放開就放開吧。我們四個之中你是最沒有心眼的,雖然吃了很多的虧,但是我希望你還是當年的那個你,即使被朋友逼到無路可走,依然能把他當成是朋友。這些事情對我們每個人的影響都很大。我知道讓你原諒赫連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但是我卻希望你能忘記那些,我想要看到的是二十年前的那個意氣風發,積極樂觀,爽朗無憂的益豐。”
“雪林,我們還回得去嗎?還會像以前一樣嗎?”或許是蘭雪林的話讓水益豐感動,或許是水益豐本身就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看著蘭雪林的時候他的眼睛裡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沉重,沒有那麼多的憂愁,沒有那麼多的恨,有的只是點點的淚光,甚至是對於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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