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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看此,眼神暗了暗,對著賈政和賈赦說道:“今天聖旨一出,本事好事。可是還有其他兩家對比,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看賈府的笑話了。你們看?”
賈赦撇撇嘴,心裡不屑,面上卻說:“咱們讓人看笑話是為什麼?二房一直就住在榮禧堂,反倒我這個襲爵的住到犄角旮旯去了。外面的人眼睛可亮著呢。這不是不分尊卑是什麼?您的曾孫不是因為政兒媳婦沒得?那就是謀害子侄?哼。”
“你!你!”賈母看賈赦這麼不掩飾,一下緩不過來氣。
賈赦見此也有點害怕了,不過看到賈政,硬是頂著脾氣不發一言。
賈政聽到賈赦說的話,臉紅的無地自容,看了賈赦一眼,對著賈母說道:“母親,兄長說的沒錯,如此一來,我再也無臉佔著兄長的院子了。要不是元春封嬪,兒子少不得要休了王氏。”
賈母心裡也有計較,這榮禧堂是絕不能讓出來的。只是這彈劾和聖旨,罷了,就這樣決定吧。看了一眼哽著的賈赦,放軟了聲音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可是赦兒,你住的地方原就是好的。再者政兒沒有爵位,我也就存了私心。這樣吧,你看,我單獨拿出兩萬兩銀子,你好好修一修院落如何。若是現在讓老二一家子讓了出來,這外面又不知道怎麼編排我們呢。”
賈赦聽到老太太給兩萬兩銀子還有些心動,只是這,若是不息事寧人,老太太又如何呢?這老太太還真是偏心,哼,要是二房不出點血,絕對罷休。
賈母看著賈赦不說,心裡有些急了。這大兒子她是知道的,犯起渾來誰也阻攔不了。又看到賈赦看著賈政,這心裡好歹有些數了。
“政兒,你看,這事兒你固然沒錯,只是你兄長這些年也憋屈啊。你。”說完,期待看著賈政,只希望這迂腐的二兒子能開竅。
賈政原本迂腐的腦袋遇到這種情況總算開竅了,於是乾脆一跪,對著賈赦說道:“母親說的正是。兄友弟恭本事常理,皆是弟弟疏忽,今天向兄長賠罪了。我二房絕不能佔兄長便宜。銀子無需母親來出,一切裝修費用皆由二房承擔。”說完,重重的向賈赦磕頭賠禮。
這下輪到尷尬的是賈赦了,不知道這賈政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總之這番唱唸做俱佳,最後在賠償方面,賈母兩萬兩照拿,二房又出了三萬兩。
賈赦這邊對著拿到的五萬兩銀子,心裡總算滿意了。關於榮禧堂由誰佔據,這件事情算是過去了。
秦可卿的喪禮依然按照原著,薛蟠童鞋依然傻乎乎的,以便宜的價格送上檣木棺材。賈環冷眼看著寶玉和北靜王的膩歪,冷眼看著無比風光的喪禮。而東府還未辦完喪禮,西府就開始宴客。
這又讓外人開始嗤笑賈家。賈家,從來都不缺少笑料。明眼人大概都看在眼裡,只等賈家大廈傾時,好再踩上幾腳呢。
喪禮一過,賈環就聽說賈代儒病了。
秉持著尊師重道的原則,況且賈代儒曾經還幫過他,和賈瑞兩人也有不錯的交情,賈環換上青色長衫拎著上好的藥材找上門了。
“你怎麼來?”賈瑞訝異道。
賈環挑眉:“我怎麼不能來了?太爺病了你也不說一聲。要不是下人多嘴我還不知道呢。你還打算蒙我?大夫看過了沒有?”
賈瑞搖了搖頭說道:“我看兩府這麼忙,我就沒找你說。太爺這病大夫也不好說,只說人上了年紀,能撐的過去還好說,撐不過…。”
賈環瞪了賈瑞一眼道:“別的沒有,若是缺了藥材,你儘管來找我。”
賈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別,我還不知道。你的日子也不見好過。”
“你跟我客氣什麼,看看我今兒送的藥材夠不夠,要是不夠我再想辦法。”
賈瑞看著賈環遞過來的幾個盒子,倒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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