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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雲遠拖著江籬,路遠跟在他身後,走了近百里路,渡過了一個深潭,才到了巫雲遠隱居的住所。
他居住的地方外面到處都是幻陣和毒物,而那個深潭之中更是毒蟲遍佈,若不是機緣巧合撞到了他本人,江籬和路遠是絕對摸不進來的,只不過現在師徒二人待遇都不是很好,路遠半邊肩膀跟石頭一樣毫無知覺,卻還得不到解藥,就那麼木著一邊肩膀和胳膊給巫雲遠打雜,至於江籬,她才是倒黴透了。
首先,江籬也測了一下資質。
依舊是逆天得很,這證明仙宮的測試石並無問題。緊接著,她在巫雲遠的注視下戰戰兢兢地修煉了九個周天的心法,等修煉完畢,就見巫雲遠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臉上那塊疤,那眼神極為銳利,就好像要將她的臉挖個窟窿。
“你每一次執行心法的時候,靈氣經過這裡,就會大量減少!”
手指頭狠狠地戳在了雲長淵的紅疤上,巫雲遠鄭重地道。
“真的嗎?我怎麼沒看出來。”路遠師父扛著東西路過,忍不住發了句言。然後就聽巫雲遠頭也不回地道,“蠢貨,滾!”
路遠:“……”
師父,我對不起你……江籬默默道。
使勁兒地戳了戳那紅疤,巫雲遠的手指尖利得很,只是片刻,就讓江籬的臉流了血,江籬一聲不吭地忍著,巫雲遠手上的勁兒才稍微輕了一點兒,他開始用手輕輕地撫摸那一塊紅疤,神識掃過那一處地方,仔細地感應是否有奇怪之處。
江籬因為疼痛和有些不適應,眼睛一眨一眨的,那右眼的眼睫就刷著他的掌心,讓巫雲遠手上的動作一僵,他怒哼了一聲,重重一拍,在江籬臉上打出了五根手指印,緊接著才道:“死丫頭,你這臉當真有些古怪!”
他頓了一下,“我去準備準備,明日再來叫你!”
第二日一早,江籬便受了巫雲遠的召喚,他拎雞崽兒一樣把江籬提著,緊接走到了那個盛滿毒物的深潭旁邊。
巫雲遠取出一個藥瓶,撒了一些粉末在江籬身上,隨後他嘿嘿一笑,那笑容顯得詭異陰險得很。
江籬頓時心頭一顫,有了不好的預感,只可惜她完全不是巫雲遠對手,想跑也跑不了,被巫雲遠一腳踹倒了深潭底部。
“好好跟那些毒物做伴兒吧!”巫雲遠嘿嘿笑道,隨後盤腿坐下,撒了一些粉末進入了深潭之中。
深潭內的毒物頓時瘋狂湧動,將江籬徹底淹沒。
江籬只覺得自己呼吸都不暢了,她的身體被大量的蛇給纏住,身上更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毒物,不管哪一種咬她一口,她都活不成了。
江籬一刻也不敢亂動,就那麼直挺挺地躺在了毒物中央。
深潭旁邊,巫雲遠眸光一閃,嘴角勾出個弧度,“倒是個聰明的。”
他猜測江籬是中了巫蠱之術,而他這深潭內的毒物之障,就沒有解不了的巫蠱術。待到三日之後,自能見分曉。
江籬躺在坑底,她很想就那麼昏迷過去,但是意識卻是一直清醒著。她看到大量的蛇蟲鼠蟻在她身上爬來爬去,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噁心得快要吐了。
還有很細小的毒蟲鑽進了她的鼻子,她的身體被蛇給纏住想動都動不了,只能自行封閉五感,免得再活受罪。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籬發現一隻長相古怪的蟲子朝她奔了過來。
那隻蟲子很小,只有大拇指的指甲蓋大小,有點兒像金甲蟲,但看那樣子又不是,誰家的金甲蟲出行能夠霸氣側漏,讓一干毒蟲盡數讓路?
隨著那隻蟲子的靠近,周圍的毒物紛紛躲避,纏著江籬的那些蛇都紛紛鬆開了她的身體,似乎也怕那隻蟲子的靠近。
蟲子爬到了江籬的臉上,停在了她臉上的紅疤處。它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