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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沒法,便說,他是主公的將,這戰與不戰,卻要聽主公的。
於是自己入場的時候哦,才會有那麼多雙眼鏡看這他。只是那城主為何又不多加勸解?鄭經好奇的看了城主一眼,見他嘴角含笑,看來是支援這一場單挑了。
對面的將領席,跳出一個人,那人喝道:“吾乃娥房馬班,對面無名小將可敢一戰。”鄭經悉數他的座位,卻是那倒數幾位,只比高彪要高上幾位,心中發笑,這人非但名字搞扯,就連這來的地方也令人忍俊不禁呢。鄭經忍不住便是輕輕發笑。
馬班怒道:“你這一級小賊為何發笑?”
鄭經卻是呆住了,問道:“你如何知道我是一級。”
馬班指著蕭和道:“自然是先生所說。”鄭經望向蕭和,卻見此人臉有尷尬之色,心中暗道:“難不成這廝也有像我這般的神器?”
他正怔怔出神,馬班卻是再次喊道:“兀那廝可敢讓你手下與我一戰。”鄭經回神道:“馬將軍也是出自娥房,不知道那三醜是你何人?”
馬班面有潮色,不知道是羞赧還是氣憤,道:“那娥房三醜不過是土雞瓦狗,怎麼會是我什麼人。”
鄭經忽然道:“那蕭先生又告訴了你一些什麼?”
馬班道:“娥房三醜,不,是先生說,你那手下只有2級,決計不是我對手,待我殺了他之後,便封我為建武將……”他軍字未出,城主已是一陣暴喝:“左右與我拿下此等胡言亂語之人,竟敢在此胡鬧。”立時馬班身邊跳出兩員將領,將他的手按住。欲將此人押出正廳,馬班猶自喊著:“真的是軍師說的,軍師還說……”他這次話還沒出口,已經被左右按住嘴巴。片語也不得一出。
鄭經與趙雲,華佗各看了一眼,俱是看出了心中各自的疑問,自己手心冒汗,突然之間一隻手按上了他的左手,在他的手心裡寫上了一個“暈”字,他向那人看去,卻是華佗,不過這暈字作何解。
鄭經立起身來,大聲疾呼,道:“你這賊子定是那娥房三醜的同黨,竟敢在此離間我和蕭先生的關係,我定不饒你,趙雲……”他越說聲音越亂,及到趙雲二字倒像拼命狂呼,然後裝作一口氣便上不來的樣子,一手指著馬班,一手按著胸口,突然倒地。
趙雲扶住鄭經,喊道:“主公,主公……”喊了幾聲,見鄭經沒有了回應,語氣惶急道:“城主,先生,吾等先行告退了。”說罷也不理城主反應,立時將鄭經背上,和華佗,劉禪二人匆匆離去了。
到了別院,劉禪看了看左右無人,將房門關上,趙雲將鄭經放於床上,輕呼主公主公,鄭經睜開眼睛道:“左右無人?”趙雲道:“是的。”鄭經呼了一口氣,立起身來,道:“想不到這城主竟然包藏禍心。”
華佗道:“那蕭先生,似乎有那窺探的特性。”
鄭經奇道:“窺探?”這個特性他聞所未聞,實在不能怪他驚奇了。他思來思去,也不知道,為何那城主要加害於他。
華佗一語驚醒他:“定是那蕭先生用窺探,看到主公身上有饕餮衣。”
鄭經道:“饕餮衣,這件衣服有何神奇之處,竟讓一城之主如此覬覦?”
華佗道:“主公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鄭經正待介面,趙雲忽然道:“主公有人來了。”
守在門口的劉禪透過門縫看到來人道:“主公,是高將軍。”
高彪這個時候來這裡做什麼?鄭經只得裝暈倒在床上。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不一會,敲門聲響起,劉禪裝作不知有人前來,一會方去開門,道:“原來是高將軍,主公仍在昏迷,不便探望。”
高彪道:“且讓我進去看上一看。”劉禪無法,只好讓路。
高彪進門前,左右看了一下,把門關緊,衝上去對著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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